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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自己为何挨打都不知晓,丢人!”萧瑀冷哼一声,“啪啪”两巴掌、赏给了萧铎。
“七叔你总得给个理由吧?”
“啪啪”两声响,萧瑀又是两巴掌赏了过去。
“”萧铎不敢说话了。
“啪啪”又是两声响,萧瑀冷冷的说道:“你是不是心怀怨恨?你是不是认为我这个当叔父的打得不对?”
“”萧铎确实是这么想的,可他不敢说。
“看来是对了!”萧瑀黑着脸道:“不尊长辈,该打。”说着,又是两巴掌呼了过来。
“七叔!我”萧铎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竟然流泪了?你竟然哭了?真是丢人之极。”萧瑀恼火的看着萧铎,“啪啪”两声,又给了他两巴掌。
所有人都懵了,萧珣也看懵了。老七那么一个温尔雅的正人君子,何时变得这么暴力了?
这还是他认识的老七吗?
“啪啪”又是两声响,萧瑀瞪着萧铎,冷然道:“竟然连争辩都不敢?你还是不是男人?还是不是萧家儿郎?”
“七叔,我不是”萧铎眼泪滚滚的辩解道:“我没有不尊长辈。”
“我都听到了,竟然还敢狡辩,看来不打不行。”萧瑀冷笑一声,又是两巴掌扇了过来。
萧铎崩溃了,大声道:“七叔,我究竟是说呢、还是不说?”
“毫无主见!”萧瑀冷笑着又是两巴掌。
“哇!”萧铎说又不是、不说也不是,委屈得放声大哭。
“滚!”萧瑀冷然道:“回去给我写两万字检讨,说一说自己为何挨打。天黑前,必须交给我,否则,家法伺候。”
萧铎如蒙大赦,行了一礼,跑掉了。
京城真是太麻烦、太复杂了!在荆州江陵的时候,纵马驰骋豪气干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官员见他是萧家嫡系子弟,也是睁一只眼闭一眼。本以为洛阳有一堆叔伯兄弟,能够让自己更潇洒一些。结果到了洛阳以后,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做,好像老鹰被困在笼子里一般,这日子没滋没味的,还不如江陵自在。
可来都来了,又能怎么办?
先忍着吧,等过两天去皇宫见见皇后姑姑,求得一官半职,也让这帮子混账见识见识!哼哼,一群等着喂水喂食儿的金丝雀,真以为自己是天上的雄鹰了不成?
“时,你这是?”萧珣看着杀气腾腾的萧瑀,哭笑不得。
萧瑀没有理会萧珣,扫了噤若寒蝉的子弟们一眼,说道:“我已经留在京城任职了,家法日后由我执掌,谁犯了错,我就打谁,希望你们如自为之。”
“喏!”萧家子弟哪敢不遵?
这时,萧瑀才向萧珣说道:“六兄,这些子弟光靠说教是教不好的,你得狠狠地打。只有把他们打疼了,他们才会长记性。你看看,现在谁敢反驳?谁敢说我不对?”
萧珣看了子弟们一眼,发现一个二个老实得不了得了,他无语的低声道:“他们那是怕你,不是心服口服。”
“作为长辈,总是有办法收拾他们的。”萧瑀说道:“那就打服为止,如果还不服,就让他们写几万字的检讨书。如果写得不好、上交时间不对,再打一顿。”
萧珣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个道理,他小声问道:“你哪来的办法?”
“跟卫王学的。卫王这法子,连异族都心服口服,治几十上百个毛头小子,还不是手到擒来?”萧瑀停顿了一下,又说道:“不管是异族也好,族中子弟也罢,就是犯贱、不宜好,得恩威并重才行。”
萧瑀看了看这些畏畏缩缩的“弱”子弟,煞是不满的皱眉道:“一个二个,精气神皆无,连个男人的模样都没有,真是丢尽了萧家的脸。我以后按照凉州捷胜军的来标准操练你们。明天正式开始,谁敢不来,后果自负!”
萧家子弟拱手道:“喏!”
萧珣苦笑道:“老七,你认真的?”
“那还有假?”萧瑀向萧珣说道:“我们萧家子弟四体不勤、五谷不识,都是一些毫无用处的弱书生,这很危险。”
“我不要求他们个个都像关陇贵族子弟那样,但起码,他们要有自保之力、要有拼死保家的勇气。”
萧珣默然点头,宇述府邸被屠那次,但凡他的子弟有点出息、魄力,沉着冷静的指挥家丁作战,宇家也不会那么惨。而那一起惨桉,也让很多道家族有了危机,并有意识的培养子弟军事水平、统兵能力。老七能有这么好的忧患意识,自己没理由去反对。
老七之所以方才变得对蛮不讲理,显然是拿这几天一直上窜下跳萧铎的竖威,而萧铎,显然成了老七杀鸡儆猴的那一只鸡。
萧瑀深深的看了人群中那个名叫萧铣的青年一眼,不再言语。
如果他记得不错的话,萧铎正是受到萧铣怂恿,才不经族老同意、擅自跑来京城。而萧铎那个蠢货,被人利用了尤自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