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十安的嘴角抽了抽，这天还怎么聊？
好在搜查的人回来了，红叶普通探听消息回来，轻轻地摇了摇头，动作幅度很小，只一直关注着她的人才能发觉。
苏婉不悦的啧了一声，屈打成招什么的，她并不喜欢，这可如何是好？
她一边想，一边问出了口。
周十安听着苏婉的话，越听越脑子就清晰，心中的那块大石头沉甸甸的落下——有时候犯罪被人察觉了，反而觉得轻松。
“屈打成招确实不好，不过有些人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瞧见周十安不回答，苏婉继续说。
一句话，周十安今后的去处也就有了答案。
人交到慎刑司那边不好，苏婉派人叫来了白思衡；事关他爱人，白思衡定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
周十安十分平静的接受了，在她起身离开的那一刻，苏婉喊住了她，“值得吗？”
或许她不爱国，所以才会这么快就背叛自己的国家，但是真的有什么东西值得她放弃这个养尊处优、前程似锦的职位吗？
周十安顿住脚，思索了许久，直到押送她的人等不及了，狠狠地推了她一把，她差点儿摔倒，往前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值得吗？
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