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裴烈面前,司徒婳笑颜如花,“阿煜,夫君,我给你们带了好吃的,你们一直忙着国事,宫里的御厨做的一定不合你们胃口。”
裴烈听见这声夫君微微蹙眉,朝她微微见礼,“公主身体不好,不必劳神费心,保重身体。”
司徒婳见他如此疏离,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从来都是这样,只把我当成一个透明人,明明他身边只有本公主一个女人。
司徒煜见她来,也朝她拱手行礼,“只怕大姐只是来瞧姐夫的吧。”
司徒婳笑容越发明艳,娇嗔他一句,“阿煜是又讨打了吧,姐姐平时是少给你做吃的了,还是虐待你了。”
她敲了敲司徒煜的额头,“给你做了你喜欢吃的糕点,拿去吃吧,这样才能堵住你的嘴。”
司徒煜看了糕点一眼,华而不实,没有崔小娘做的好看好吃,“我要出宫了,姐姐和姐夫慢慢吃吧。”
说完,司徒煜带着人就走了。
司徒婳笑着道,“阿煜自从和元安公主定亲,他就活泼了不少,你不在京中时,他时常去看元安公主,还带着她玩,那几日,更是天天两人在一起,感情是真好,等他们成亲,一定能够和和美美,夫君给阿煜定的这门婚事,也真真是好,父皇母后都喜欢她。”
当着裴烈的面,司徒婳半个字都不说君梦菲不好,一个劲地夸,像是在夸裴烈英明神武,智谋过人,其实背地里,她也没多喜欢君梦菲。
裴烈有些拘谨,“我现在要去探望皇上,公主一起去吧!”
司徒婳盯着眼前的男人出了神,这样好看的男人是属于她的,若不是自己的身体……
“公主。”裴烈又唤了一声,拉回司徒婳的神思。
“夫君先用膳吧!”司徒婳让下人把食盒摆在偏殿里。
裴烈看了她一眼,跟着司徒婳进了屋,坐在软凳上,看着满桌子精致的菜肴。
司徒婳又让下人退下,“都是热的,快吃吧,这个时辰早饿了吧。”
她一边替他布菜,一边道,“今天我都是做的夫君最喜欢吃的。”
裴烈有些不自在,从没见司徒婳这样过,他们一直平平淡淡,很少交流,他道,“公主以后还是唤我裴烈吧,毕竟我们不是真夫妻。”
司徒婳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唇角扯着一抹苦笑,“你还是在意了。”
“不是,公主别误会,我只是……”裴烈捏了捏手指,现在还不能说出婉儿和孩子的事。
司徒婳主动拉住他的手,伏在他的胸膛上,“阿烈,我有办法的,听说西域有一种医术可以治我的病,我可以改变的,我可以成为你真正的女人,说不定以后我们会生很多孩子,实在不行,我给你纳妾,你喜欢谁我们就把谁娶回来,我不生气。”
裴烈听见她的话心惊胆战,“你什么时候打听到西域有什么医术?”
“我……我只是求医心切,听人说的,我想成为你的女人,我不想再等了。”司徒婳有些结巴,连忙解释,“都是我的错,阿烈,会有办法的。”
他想推开她,可是司徒婳紧紧地抱着自己,让他动弹不得,喜欢一个人不是像司徒婳这样的,如果他对司徒婳有感情,这么多年,他不会在乎她美不美,或者她能不能成为他的女人。
裴烈从座位上起身,还是想要讲清楚,“从皇上给我们赐婚的那一天开始,公主就知道,我们的婚姻只是想找个人替你掩盖一些事实。”
他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些伤人,更是让他难以启齿,让司徒婳羞愧,可是他现在不得不说,“不管公主是不是正常的女人,裴烈都不会和公主有什么,皇上当时也答应,如果不需要裴家了,皇上会让我与公主和离,这些都是先前说好的。”
“不是,不是这样的。”司徒婳眼中含泪。
裴烈要走,司徒婳心下不甘,一把抱住他,亲吻他的唇瓣。
裴烈猝不及防她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来,推开她,冷声道,“婳公主当真要如此。”
“你真的对我没有感觉吗?”司徒婳有些疯狂,甚至有些神经,开始撕扯自己的衣裙,露出雪白的肌肤,“你看看我啊,我会想到办法的。”
裴烈脸色难看,尽量不去看她,可是司徒婳像是疯魔了一般,硬是要把自己脱个干净才算完。
裴烈无法,取下身上的斗篷盖在她身上,“公主冷静一点,这里是皇宫,让外面的人知道……”
司徒婳趁机抱住他,满脸泪痕,“裴烈,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我也不想啊,我真是恨我自己,我恨啊!你不要离开我,如果连你都不要我了,我就真的没办法活了。”
裴烈看见她哭成这样,心里也有些动容,如果没有周婉儿的出现,他可以把司徒婳养在裴府后宅,保她一辈子平安,更不会有人知道她身上的秘密,或者他可以娶几个妾室,为裴家开枝散叶,皇家也不会说什么。
可是,他现在变得贪心了,他想要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