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吃。” 方映雪被他认真提醒的表情逗得有些想笑,她把馍馍拿起来扔掉,“我知道,我不吃。” 她走到书案前,抿了抿唇,放在家里海碗的馍馍突然出现在侯府玉瓶之中,如此离奇的事,她得想办法验证一下。 方映雪心念一动,清了清嗓子,“我瞧着侯爷,可是不足之症?” 林砚长指翻着书本,点了点头。 “不足之症多是因着正气虚弱不足,又分为气虚,血虚,或气血皆虚,多为心悸发汗,面色苍白,疲倦懒言,手足发麻等症状。” 方映雪打量着林砚的脸色,举止,形态,估摸着开口。 “疗养多过治疗,食补多过药补,多出门少宅家,养个一两年便能好大半!” 她一句便中了林砚大半症状,口齿清晰,头头是道,林砚瞧着她鹿眸放着光,流光溢彩的似是撕开他封闭多年心门的一道口子,蛮不讲理的透了一道光进来。 “侯爷,有纸笔吗,我写下来,咱们日后都照着这么做就好!” 林砚抿了抿唇,挪到一边,用下巴点了点书桌前的位置,“你坐着写。” 方映雪欢欢喜喜的往书桌前坐着,想着这侯爷如此平易近人,怎么还说他性子乖戾呢? “一月之后,这方子若是不能起效,你待如何?” 林砚一手支着头,歪靠在榻上,懒洋洋地瞧着方映雪。 温凉的声调让房间的气氛霎时降到冰点,方映雪握着笔的手不着痕迹的微微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