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什么了?” 温知瑶一僵,又回忆起外公说过关于“命格”的事,秀眉拧在一起,犹豫着开口: “你从前没告诉过我外公就是风水圈里有名的大师。” 傅宴深嗤笑一声,“怎么?你要找他看风水?” 温知瑶摇摇头,看着他的脸,“外公说你命里有一劫,能平安度过才好。” 傅宴深面色并无变化,显然也猜到外公会把这些事告诉他,他微微蹙眉,沉默了一会儿。 “你信吗?”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温知瑶轻声开口,“既然知道了,还是注意一些,能破就破,不然听着也糟心。” 傅宴深冷笑,“我的命格自然是我自己说了算,天道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只有软弱无能的人,才会寄希望在上面。” 他顿了顿,“况且,老爷子一直在想办法破我的命格,做了很多尝试都不能勘破,现在他有新发现了?” 此劫妻破。 外公叹息的声音似乎又在她耳边响起,她看着傅宴深冷淡的面容,犹豫再三,还是摇摇头。 “没有,但是外公说我命格强,能帮你一些。” 傅宴深扬起眉毛,一脸似笑非笑,“是吗?” “爱信不信!”温知瑶有些恼怒他的态度,明明其他人都因为这件事担心不已,想尽办法想帮他。 但这个当事人却没个正行,全然不当回事。 难怪外公要单独跟她说这些事。 温知瑶越想越气,一股子热血冲上头,端起傅宴深的茶盏,把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喝空气去吧! 她愤愤地转身,不忘拿起地上的皮箱,头也不回地上了二楼。 傅宴深有些莫名其妙,但见她生气,心里只觉得好笑,悠闲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跟着她慢慢回了房间。 “担心我?”他靠在门边,神色淡淡地看着她把包一股脑地塞进衣柜里。 温知瑶闻言一顿,气鼓鼓看着他,“担心,担心万一你挂了,我就成寡妇了。” 傅宴深“嗤”了一声,“那不是正合你意?” 什么叫正合她意?温知瑶简直气笑了。 要不然外公一直说他固执又毒舌,这样跟他过个十年,她早晚被气死。 “是啊,正合我意。”温知瑶板着个脸,僵硬地开口,“等你挂了,我就卷着你的钱,到处去保养小白脸,体验人间极乐。” 傅宴深被将了一军,危险地眯起眼,“温知瑶,你找死?” 温知瑶被他激了一肚子火,见他真的生气了,心里不免有些暗爽。 好心当成驴肝肺,亏她还下了一番决心,才决定留在他身边帮他解什么命格! 她那副愤愤不平的模样被傅宴深看在眼里,心里的怒气渐渐散去了些。 她显然也被外公那套理论测算给唬住了,说白了,还是在担心自己。要是因为这个原因口不择言说几句,也没什么大不了。 傅宴深举步走进来,“砰”的一声关上房门,缓缓朝她走去。温知瑶感知到危险靠近,立刻转过身,警惕地看着他: “不就说了几句,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 傅宴深沉默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直视着她,带着让她不太舒服的强势和压迫。 “为了不让你守寡,我还得多活几年。” 傅宴深睨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拉开领带,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里面精壮的胸肌。 温知瑶紧张地吞了吞口水,扭捏着往旁边挪了挪:“你想干什么?” 傅宴深把衬衫丢在地上,开始解皮带,冷哼了一声,“洗澡,换衣服。” 见她愣住,他的眼眸中染上几分戏谑,“愣着干什么,想跟我一起洗?” 他的身体骤然压过来,没了衣服的阻挡,火热的气息和触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有些紧张地抿起唇。 男人声音低沉有力,徘徊在她耳边,“还是,迫不及待想干点别的?” 温知瑶心脏怦直跳,一把把他推开,看着眼前的男人只穿着一件四角内裤,坦然地站在她面前,更是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 “你洗你洗,我这就出去。” 说罢,她逃似地离开了房间。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背影,傅宴深心情不错地勾起唇,他从前只觉得女人就应该温柔体贴、小鸟依人,纯净不谙世事,就像秦婉一样。 但如今看来,能让他感兴趣的类型,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