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等她决定。 “咚咚咚。” 敲门声打破了平静,林东的声音自门后出现。 “傅总。” 傅宴深睁开眼睛,“进。” 林东推开门,很有边界感地站在门边,“傅总,新鸿集团的厉总来电说,想约您一点钟签合同。” 和新鸿集团集团的合作,是最近傅宴深亲自在跟的大项目,如今合作谈成,自然也没有推脱的道理。 “准备好签约的资料。” 林东应声正准备离开,又听见傅宴深沉声开口:“去买些点心送过来。” 一个好助理,就应该瞬间明白老板的意图! 林东了然,信心满满开口:“好的傅总,是给厉总那边每人准备一份茶歇吗?” 男人抬眸扫了他一眼,冷声道:“买两人份,送到休息室来。” 温知瑶正为到嘴的汤锅飞了而遗憾,听到他这样说,笑眯眯凑过来,“我控糖。” 傅宴深“嗯”了一声,林东立马收起惊得微张的嘴巴,声线平稳道:“知道了夫人,我这就去买。” —— 傅家客厅 和傅宴深有两分相似的眼睛中满是惊恐和不安,傅南舟紧紧抓住林素梅的手,“妈,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干的。” 林素梅保养的极好的脸上已然没有了往日的平静,她眉头紧皱,胸腔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没有相信自己儿子的话。 “你要出手,就干脆利落,现在一次两次成不了,就该直接放弃!”她恨声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货?你不跟我商量,就派人去杀傅宴深?你准备一会儿怎么跟你爸解释?” 傅南舟只觉得冤屈,他这些时日看上一个小美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追到手,正美美沉浸在温柔乡里,哪有空去找傅宴深不痛快? 虽说自己现在拿下了傅家,但是每次说到自己的这个大哥,都是又恨又怕,上赶着去触他霉头,他吃饱了撑的? “我说了多少次了,这事要从长计议,从长计议!你这样打草惊蛇,还被人捅了出去,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水吗?” 林素梅气得有些耳鸣,血液在血管中焦躁地涌动着,恨不得把傅南舟这个蠢货塞回自己的肚子重造一遍。 “妈,怎么连你也不信我,真的不是我干的啊。” 正说着,门口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傅逐风面色阴沉地大步走进来。林素梅和傅南舟都心里一惊,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了。 “逐风,你回来了,今天的新闻……” 到底是自己生的儿子,就算再蠢,她也得护着。 林素梅换上一副盈盈弱弱的泪面模样,起身去接他的外套,岂料傅逐风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一把将她推开,一巴掌打在傅南舟脸上。 “你这个混账东西!” 这一巴掌一点力没收着,傅南舟被打的脑中嗡嗡作响,伸手一摸,嘴角都被打破,渗出了血迹。 “爸!真的不是我!” 傅逐风呼吸急促,指着他的手微微颤抖着,“你跟你妈之前做过什么,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呢?你们在我眼皮子底下,一次又一次干什么呢?” 林素梅心里一惊,顾不得什么,从沙发上爬起来,倒了一杯水递给他,“逐风,你别生气,你听南舟解释。” “解释,还解释什么!”傅逐风把水杯狠狠摔在地上,迸裂的玻璃碎片擦过林素梅的小腿,留下一道道血痕。 她痛的面色有些扭曲,却没敢多吭一声。 傅逐风紧紧盯着傅南舟,冷声道,“这件事,傅家摆不平了。” 房间内诡异的沉默着。 林素梅最先回过神来,她深深地喘息着,希望冰冷的空气能够借此时机呼出,一并带走她的恐惧和焦虑。 “逐风,逐风,”她哭着拉住傅逐风的衣袖,悲戚道,“你不能眼睁睁看着南舟去坐牢啊,是,这件事他是做错了,但他罪不至此啊逐风!” “傅宴深也没有死,对不对,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死咬着南舟不放?” 听着她的哭诉,傅南舟心里没有了往日的温存,第一次只感到深深地厌烦,他挣开被死死抓住的手臂,厌恶地看了她一眼。 “事到如今,你还敢这样说?你纵容、教唆南舟去杀人,林素梅,宴深也是我的亲儿子!” 林素梅自知无理,只能期期艾艾哭着,只有傅南舟颓然地坐在沙发上,浑身都在发抖。 不只是气地,还是怕的,他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