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现在您又说我抓人不积极,让人跑到了教会,我真是冤枉死了,就差六月飞霜了。 “是我办事不力,老爷您怎么罚我都成,但王家兄妹之事自然如此,还得您来决断。”管事重重地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管事的两颊很快红了起来,这两个耳光扇得觉得够实。 “入了我杜家,就是我杜家人,若是高高抬起,轻轻放下,日后有人效仿,整个杜家岂不是乱了套?无规矩不成方圆。”杜家老爷盘核桃的手重重地拍在了桌上,核桃与桌子碰撞,发出一声巨响,吓得管事都不敢大口呼吸。 “让你的人盯紧了王家兄妹,活着是我杜家的奴隶,死也是我杜家的鬼。”杜老爷背起手离开了。 只留下管事抹着额头并不存在的虚汗。 接着管事也离开了前厅,对着负责抓捕王家兄妹的人一顿臭骂:“一个个光是吃饭积极,到了卖力的时候使不上劲,你们的力气都用到哪里去了?还存着呢?再存收拾铺盖,滚回家去。” 承受着怒火的众人低着头,默默忍受着。收拾铺盖回家,哪有这好事儿。想离开杜家得先还上欠杜家的钱,他们哪里还得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还不上怎么办?那就拿一条命去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