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红!”王狗儿心里这般想。 而朱钧离开奉天殿后,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来到坤宁宫后,他给马皇后磕了三个响头,“娘,明日孩儿就启程前往威海卫,日后不能在您跟前伺候,您要多保重身体。” 前身最对不住的就是马皇后,继承前身的一切后,朱钧也想弥补这个善良的女人。 他虽然嘴里一直嚷嚷着低调一些,可潜意思里,还是想表现,让这个女人高兴。 马皇后也是不断的落泪,“好好的怎么说就藩就就藩,你跟你爹闹什么啊。 威海卫那么远,那么荒凉,你过去了,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啊。 妙锦几个人马上就要生了,你这一路奔波的,她们怎么吃得消。 不行,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奉天殿你找他。 他也太心狠了,就不能等妙锦生了再说吗?“ “娘,跟父皇没关系,是我自己想走!”朱钧拉住了她的手,“我不在的时候,您一定不要太节俭了,该花花,该吃吃,千万别委屈了自己。 等我到了威海卫,会第一时间给您写信。” 马皇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这辈子最亏欠的就是朱钧。 “娘,别哭!”朱钧不断的给马皇后擦拭眼泪,“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日后总有再次见面的时候。” 马皇后眼中满是担忧,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妇人,朱钧突然就藩,她自然是明白的。 她心中怨朱远章,可也无可奈何。 外面谣言四起,对朱钧,对朱钰,对朱远章,都是一种伤害。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朱钧就藩,如此,谣言才会不攻自破。 “只是可怜我儿了!”马皇后摸着朱钧的脸,“娘知道,你从来就没那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