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朱钐留在凤阳,到时候自然有人收拾他。 等朱钐一走,这秦王的位置,自然由朱尚丙来继承。 如此,也对得起他了。 至于邓氏,一辈子都只能顶着秦王妃的名头在府内过日子。 改嫁是不可能改嫁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改嫁。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邓氏已经走了。 朱钧将一旁摊凉的醒酒汤喝了,然后慢悠悠的离开。 今夜的事情,无人知晓。 而第二天一早,朱钐得了消息后,也是欣喜若狂,急匆匆的找到了朱钧,“老六,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二哥,情况有变!”朱钧把朱钐拉到一边。 “怎么了?”朱钐皱起眉头。 “原本,我是打算带你一起就藩的,但是我想了又想,觉得不妥当。” “为何不妥当,你是不是又要丢下我,一个人去就藩?”朱钐激动的不行,“打应昌,你不带我,打童家,剿海匪,你也不带我,我看,你压根就瞧不上我,没把我这个哥哥放在眼里!” 闻言,朱钧心想,你既然都知道了,那还说什么? 当然,这话他可不能当着朱钐的面说,否则,这家伙肯定得疯。 “这两件事,我早就解释了,我也是听从命令。”朱钧无奈的摊手,“这一次我的情况你也明白,我是被迫就藩,其实压根就不愿意离开京城。” “你是不是又跟老大弄了什么计划?”朱钐眼前一亮,“是继续攻打辽东,还是突击张周? 我听说你在宁波府开海,你是不是打算从宁波府出兵,攻击陈汉? 是也不是? 老六,你可千万别给我打马虎眼,要是这一次,你在把我撇下,那咱们兄弟之间的情义就到头了!” 朱钐气啊,自己的婆娘都被欺负了,却半点好处都没有搂到手。 虽然朱钧说这是大哥的命令,可他总觉得这小子没憋好屁! 欺负了自己嫂子,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能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