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一点。” “另外,如果你是想拿刀伤害自己,迫使我继续履行协议让你留下来的话。那我不得不说,这种行为很可笑。” “可笑?”苏小小一下子顿住了身形,指着自己不可置信地道,“你觉得我很可笑?” 不等封泽回答,她神色便是一变,又哭又笑,状若疯癫,“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说我可笑?任何人都可以这么说,只有你不可以!” 封泽手下微微用力。他能感觉到自己过去那段时间的不正常,而这不正常很可能与眼前这个女人有关。 但……什么叫任何人都可以这么说,只有他不可以?难道他不是最大的受害者吗? “那好吧。”封泽淡声道,随即放开了钳住苏小小的手,“我的办公室里有水果刀,你请便。但请去外面,不要把血洒到这栋楼里。” 话说得很委婉,但宿音听明白了,就跟“要死可以,别死在我跟前”差不多。 就……还挺够味儿的。 直到这时,宿音才有一种她所熟悉的那个封泽终于回来了的实感。 不止她听懂了,苏小小也听懂了。 她眼里的泪都忘了落下,整个人呈现出十分的茫然。 一时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趁着这会儿功夫,宿音扭头问身旁的李秘书:“报警了吗?” “需、需要报警吗?”李秘书还没怎么融入现场。 宿音斩钉截铁地点了点头:“当然了,顺便叫辆救护车。” 她猜测,苏小小拿刀不是为了自残,而是为了放血给封泽,借此催动他体内的蛊虫。 不过据江桓所说,蛊术解除之后,蛊虫便会湮灭,下蛊之人的血液就没用了。 宿音不担心这个,主要是担心封泽情况不稳定,解完蛊正是虚弱的时候,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倒下。 一语成谶,就在她话音落下没多久,封泽突兀倒下,直直地砸在了地板上! 反应最快的是离封泽最近的苏小小。 她原本还呆愣着无所适从,见状猛冲上去,扒着封泽的衣襟就开始哭喊:“阿泽,阿泽!你怎么了?你不要抛下我呜呜呜呜……” 李秘书登时吓了一大跳,不过不是被封泽突然倒下吓到的,而是被苏小小凄苦得恍若冤魂的惨叫吓到的。 “宿音小姐,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了封总会这样,才让我叫救护车的?” 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不该惊扰的东西,李秘书问得极小声,看向身侧少女的 眼神更是带上了无法忽视的敬佩之意。 宿音:“……” 她深深觉得,封泽能活到现在,真是蛮了不起的。 * 将封泽送进医院后,宿音就打电话给家里说明了情况。 封父连忙赶去公司主持大局,顺带封锁消息。 毕竟继承人晕倒,堂而皇之地被送进医院,于外界舆论而言不是一件小事。 因此来医院的只有封母。 “这个臭小子,一个星期不回家,还来医院躺上了。” 封母一边数落着封泽,一边拿出厨房李嫂做的午饭,递了一份给宿音。 “妈,你吃了吗?要不跟我一起再吃点吧。” 宿音眨眨眼,默默为封泽点了根蜡,希望等他醒来的时候能够坦然接受这一场狂风暴雨。 “吃了吃了,音音你多吃点。”封母对着宿音展颜一笑。 待再转过去,看着床上紧闭着双眼的封泽又开始咬牙切齿。 一旁的李秘书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也不敢出。 没成想,封母给他也递了一份饭过来:“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李秘书接过来,浑身疲惫一扫而光,仿佛看到了年终奖在向自己招手。 跟他寒暄两句,封母便问道:“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宿音摇了摇头:“还得等一会儿。” “外头那个又是怎么回事?” 封母说的是苏小小,她也跟来了医院,但没进病房。 宿音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想了想,她隐去和蛊术有关的东西,将封泽和苏小小最近的事情讲了一遍。 “我说怎么他非要搬出去,原来是打着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主意。还跟人签了私人协议,把人带到公司去,真是气死我了!” 封母来回踱步,看那柳眉倒竖、怒目圆睁的模样,要不是封泽躺在病床上,都要再给他一巴掌。 “老大不小了,还搞这一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