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下午都没和过,难免觉得在姑姑,妹妹媳妇面前没脸面,此时汗都下来了。 南星来报,“二小姐,纳兰家的容若大爷来了。说是找您。” 挽月摸着一张四筒,“他来找我?”一开口说话就牵扯得嘴抽抽疼。心下不由更着急,“不见!我都这副模样了,就别出去膈应人了。达福,你去接待客人!” 达福巴不得现在找个借口溜走,现在正好堂而皇之。他下去后,就三缺一了。清初这会儿的麻将还是王公贵族的打发时间的游戏,未在民间流行开来。是以丫鬟们也不会。乐薇没尽兴,难免有点意兴阑珊。 这时,达福却又回来了,“小姑,人家点名儿就要找你,说有要紧事。外头翠微亭里头坐着呢。” 要紧事?挽月一想,纳兰容若不是不靠谱的人,为人正直温和,轻易不麻烦人,他来恐怕真有事,不是闲的。 可自己这副模样吧…… 挽月想了想,找了把羽扇遮住脸,起身出去了。 她刚一走,达福便饶有兴致地凑过来,问乐薇道:“哎!纳兰容若喜欢咱小姑啊?家世不如马齐舅舅,明珠现在也就是个内务府总管。跟我们家不匹配!” 乐薇生气地往他嘴里塞了一块糕,“少碎嘴!再胡说我拿马吊牌噎死你!” 达福和雅琪成亲后便分开住在了清辉园。雅琪娘家是读书人,爱好雅致素净。花园里种了许多细竹,兰草,青松,这亭子倒真担得上翠微二字。 容若一边欣赏风景,一边不疾不徐喝着杯中碧螺春。 终于见小姐姗姗来迟,他笑了笑,先起身相迎。待走近,不解上了,“怎么现在京城闺中时兴羽扇遮面?” 挽月点点头,只露出远山眉、秋波目。 “有何事请讲。” 容若皱皱眉,心里纳闷,平日里也不这样啊!怪怪的。不过他是带着正事来的,于是开门见山,同她一五一十讲了。 才讲到一半,挽月便急了,扇子也顾不上遮了,“不是这样的!我有几个胆子敢利用他给我当冤大头?我横竖是自己跟自己唱双簧,何必多此一举带上他呢?” 纳兰容若没有答话,反而笑出了声,“看来京城近来不是时兴扇子半遮面,是时兴牙疼嘴肿上火啊!” 坏喽,刚才情急之下放下扇子,这副模样全给人看见了。不过和容若说的事相比,丑模样已经不算什么了。 容若也并非不知轻重的人,笑了会儿后,便正色同挽月道:“可你的人确实主动找了曹寅,曹寅是个手头没那么宽裕的,必然四处借。有那么大能耐出的起又跟他关系熟的只有皇上了。你不要告诉我只是巧了,你没 想到。” “”“” ➜慕容六六提醒您《清穿之我是鳌拜女儿》第一时间在[格格党文%学]更新,记住➜ 容若朗声大笑,“我明白了,你这是变着花样拍马屁,结果不小心拍到了马蹄子。” 话粗理不粗,挽月没反驳。 容若又好笑又好奇,“你一闺阁小姐,阿玛是辅政大臣,没人比他官儿更大了,你瞎操的哪门子心?” 挽月沉着脸,心道:你们哪知道我的不容易?要不是穿越身份提前知道皇帝酝酿着办鳌拜,她才不会上赶着讨好他!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嘛! “甭跟我装,容若大哥和皇上关系那么近,有些事儿咱不挑明,明着说彼此难堪。我阿玛一介武将,打仗厉害,脾气暴躁,又倔。听说他老和皇上杠,我这不是怕么!算我替他赔礼道歉了。”挽月说罢,缩了缩脖子。 容若竖起拇指,感慨一句,“孝女!想得也细腻长远。这样,这事儿呢有误会,你这个心思虽然吧,有点……”他歪了歪头,一时想不到合适的词形容。 猥琐?无耻? 挽月脑子里蹦出几个词来。想法确实很猥琐,跟马屁精贿赂上司一个样。但别人是为了升官发财,她是为了保命。 容若:“有点非君子所为,不光明正大。” 挽月:还是跟文化人打交道好,面子给你留足了,骂人都好听。 容若:“但我愿意当个和事佬。赶明儿在八方食府摆个宴,把皇上邀出来,一道说开吧!” 挽月连连摆手,又重新拾起羽扇遮面。“我这模样有损圣人眼,还是再往后些日子吧!”这可是她最丑的时候,万一给康熙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往后使美人计都不管用了! 容若制止,“要去要去!而且就得是这副样子,什么粉啊胭脂都不要,越憔悴越惨越好。我告诉你,皇上也上火了。” “啊?”挽月大吃一惊,嘴一张又咧到了伤口,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