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叹道:“妙音,不要这样安慰我,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我建义时没叫上他,他大概是以为我没把他当兄弟看待,所以举家迁来建康时,也没有通知我,若不是我微服私访喝茶的时候,我甚至都不会与他相遇!” “我跟他约好了会再来,想好了以后会给他找份体面的营生,让他不至于摆个面摊苦苦谋生,甚至想到了让他家的孩子以后也进咱们京口兄弟子弟庠序,以后能识文断字,以后能成为士人子弟。这些,都不可能成为现实了,谢家的孩子,只有五岁,五岁啊,我在去王愉府上报仇之前,眼前全是浮现着这个孩子笑着叫我寄奴叔的样子,即使是我杀慕容垂的时候,我的杀心战意,也没有这样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