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事你不必忧心,我自会派人去查。只是你自己也小心一些,无事最好不要外出,我担心对方另有手段。” “哦,我都听阿爹的。” 这个态度,就让谢修文很满意。 晚上,谢容昭把这件事也跟程景舟说了,她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十年前做过什么亏心事,那会儿她还是小孩子呢。 程景舟看过信件:“会不会是在暗指岳父?” “不会吧?若是指责我阿爹,那为何要将这信送到咱们家来?” 也对,对方这到底是意欲何为呀? “你不必多心,十年前你还是个小孩子呢,才这么大点儿,而且身子还弱,别人一碰就倒,你能做什么坏事?” 谢容昭瞪他:“你这意思,我若是身体康健就会做坏事了呗?” 程景舟意识到说错话,连忙讨饶:“怎么会!我们家乖宝是最好的,想来是有人在故意恶作剧,咱们也别太当回事,免得再影响自己的心情。当然,你也得小心着些,尽量不要外出了。” “嗯,我阿爹也是这样说的。” 翁婿二人意见一致,那这件事情就是不能再让乖宝参与进去了。 次日午休时,翁婿二人坐到了一起。. 也是巧了,程景舟拎着食盒过来寻岳父喝酒,恰好刘若兰和谢容昭都派人给他送吃食来了。 不同的是,刘若兰送的是饭菜,谢容昭给他送的是点心。 程景舟一脸嫉妒,媳妇怎么不给他送呢? 正腹诽间,平安一路小跑着过来了,手里还提着食盒:“夫人派人送来的,小的可是追着您跑了一路。” 程景舟心里平衡了。 果然乖宝心里头还是惦记着他的。 谢修文将他的这副样子收入眼中,轻嗤道:“还站着干嘛?过来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