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斯文的眉眼之下满是深情,中村琉斗温和地给妻子擦擦汗,“那就拜托你了,香杏,我相信你。” 男人斯文温和的面具是满是虚伪,为了爬到那个位子,他的双手早就不干净了。 妻子袖子下的木偶闪烁着奇异的紫光,照亮通向成功的道路,拥有这样神奇的魔力,他无所畏惧。 …… “先生,请您不要这么做……” 花开院春奈被吩咐留下来牵绊住侍女,降谷零早已经不知所踪。 她压低嗓音,学着同期性感迷人的气泡音,勾起侍女光洁白皙的下巴。 “亲爱的小姐,我只是迷路了,你能不能带我去……” 侍女感到十分为难,她的去路都被这个长相俊美的邪气男人挡住,可她偏偏还有要事去办,如果被耽误了她可无法承担。 就在她十分困扰之际,一位面容傲慢的金发青年拯救她于水火之中。 “甚尔君。” 猝不及防被叫出皮肤的名字,花开院春奈愣住,完蛋,居然遇到熟人了吗? 她转过头去,发现一名容貌俊美的金发青年挡住她的去路,风吹起青年细碎的金发,青年的五官沐浴在清透的阳光之下,一副想认又不敢认的模样。 花开院春奈眯起眼睛,皮下的灵魂有些躁动不安。 这人怎么越看越眼熟,越看越像小时候遇见的讨厌鬼啊? 那时的花开院春奈还只是一个小女孩,刚被家族从外面接回来,大人们把她当成宝贝一样带出去,向众人介绍也是炫耀:“这是小女。” “这个孩子真是漂亮,有术式吗?” 女孩的天赋术式还未完全展露,于是位高权重的大人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便说道:“那去和孩子们玩吧,交个朋友。” “能与您家的孩子做玩伴,是她的荣幸。” 幼小的女孩穿着金红鲤鱼和服,脸颊肉嘟嘟的,却能看出清丽脱俗的五官,被送去和一堆孩子玩。 男孩子们都很闹腾,有术式的没术式的,浑身沾着泥土和臭汗,女孩子则大多被规训在蒲团里,不能乱动,除了那位白发小孩不理她之外。 有一位黑发小屁孩格外可恶。 他穿着同款金纹修竹和服,整个清爽干净,比一些女孩子还精致,可却骑在家族的男孩身上,扯着无辜男孩的头发,傲慢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 “我允许你以后来服侍我。” 当时已经有了点反叛意识的花开院春奈:“……”这是个典型的封建欲孽。 很难想象在一十世纪末期,新世纪的曙光下还有这样的价值观,这样的家族规训说是封建毒瘤也不为过吧。 真晦气。 花开院春奈莫名觉得当初那个封建余孽长大了应该就长这样,不过这人不是,应该不是那个封建余孽吧。 虽然这样想着,但语气还是忍不住恶劣起来,花开院春奈瞟了他一眼:“有事?” 男人如春风般沉醉和煦的眼眸忽然就下起冰雹,禅院直哉却觉得这才是那个甚尔,甚尔本应如此,强者就应该是喜怒无常,唯我独尊的,他这样想着。 花开院春奈却感到不满,怎么这人还在发呆? 语气愈发恶劣:“有屁快放!” 金发青年却笑如春樱,像见到偶像一样,不可一世的白嫩脸蛋微微泛红:“那个甚尔君,怎么会在这里呢?” “关你什么事?难道我还要向你报备吗?” 花开院春奈语气越恶劣,他的态度反而越温和小心,她现在有点担心她态度越恶劣比如直接骂他什么的,会不会给他骂爽了…… 真变态啊。 忍耐一下,加油,花开院春奈! 那边的禅院直哉心情十分激动,他其实和甚尔君的交集也不多,不过小时候见了一面,甚尔君身上的威压和气势就威慑地扑面而来。 那种如蝼蚁一般不敢动弹的感觉令他铭记在心,向往强者,追求强者的步伐,强者不能被弱者染指! 他丝毫不知自己的行为在娱乐圈已经构成毒唯了,忍不住开口道:“这场宴会又没什么有价值的人,难不成是那个女人,她是这里的人?” 他可是看见了甚尔君在那个男人婆面前屈膝讨好的模样,这怎么可以? “闭上你的嘴,不要妄议他人。”花开院春奈立刻瞪了他一眼,“透透在我眼里就是最美的。” 禅院甚尔沉默了,他回想起波本的模样,深深地看了甚尔君一样,他觉得甚尔君的眼睛可能是被屁给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