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层出不穷,就算她逃了他肯定会再次找上门来的,还骂别人是老鼠,她看他才是阴沟里的老鼠! 要逃去国外吗?或者更一劳永逸的做法,杀掉他?少女眼里一丝阴翳闪过。 她抬起眼睛看他,白色顶光从头顶打下,只能看到银发男人幽寒的目光,他冷冷道,执起一柄马.鞭,勾起她的下巴:“你父亲在哪?” 这可问到花开院春奈的盲区了,她对她这具身体的父母可真是一点都不了解,说不定甚至还没有琴酒了解的多。 于是她老老实实回答:“不知道。” 马.鞭随即飞快地落在地面,与空气相撞发出轰鸣的爆破声,震得人心神发溃,如果是普通人早就被下尿裤子了,尤其在银发男人冷肃着脸的情形下。 他将马鞭抬高,让少女抬起下巴看他:“我劝你说实话,不然……”马.鞭粗糙的表面抚过少女的脸颊,极致的粗糙和滑腻相摩,令人颤抖。 花开院春奈内心气笑了,但是表面上仍然要装作一副害怕且惊恐的模样,少女一副叛逆少女的模样,凝视着他:“我真的不知道,他已经很久没有管过我了,他们根本就不关心我,你抓我有什么用?” 说罢她气呼呼地偏过头去。 琴酒冷眼凝视着她,他也在做着评估。 抓到森谷女儿的下一步应该是怎么做,用冷水泼醒她,把她关在审讯室,用各种刑罚逼迫她说出森谷的下落,如果她实在不肯说也没关系,用少女的一部分逼迫森谷现身就是了。 这是原本的计划,只是因为那张脸而让计划偏离,那么现在就应该让计划回到正途。 随着楼上钟声响起,琴酒眼神动了动,那就这样…… 坐在椅子上的少女却忽然抖了抖,连带着椅子倒在地上,白皙光滑的脸蛋忽然就绯红一片,她咬着牙浑身颤抖,眸子染上一层艳丽的水光。 这种犯病的样子让琴酒立刻挥掉马鞭,制住她的手脚防止她伤到自己,他皱着眉:“你怎么了?” 花开院春奈内心非常无语,还敢问还敢问!要不是你绑架我能又遇上这种尴尬事吗?! 她颤抖着手去扯他的衣角,尽管现在琴酒在她眼里是一只香饽饽,浓郁的气味化作香香软软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但理智却让她不想要与他做什么牵扯。 “药……药……” 咬破舌尖才能让自己清醒一点了,可是还没咬,男人似乎就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塞了一根手指骨到她嘴里防止她咬伤自己。 花开院春奈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死死得咬了他一口,然后像小狗舔骨头一样舔了舔手指节,唾沫顺着伤口深入。 一丝又酥又麻的感觉萦绕在琴酒心头,他低垂着眸子,眼看着少女面颊绯红,唇角也因为染血而嫣红,琴酒眼眸暗了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超爱!你超爱!你超爱!上一秒还用马.鞭挥舞威胁,现在就舍不得小春咬伤自己,你这不是超爱是什么!] [追妻hzc!追妻hzc!追妻hzc!] [老子就是坠强的:不要脸的家伙!这周目和你没什么关系了吧!] “伏特加!伏特加!”琴酒一边将少女打横抱了起来,一边高声呼唤着,直到伏特加急急忙忙跑了过来,他冷着脸吩咐:“你去把那位心理医生叫过来。” “冷静,乖~”他抱着少女去了楼上一层。 少女的力气大的惊人,对着他又啃又咬,捏着他的肩膀直接将男人的肩胛捏青,咔哒一声将他的肩膀卸掉,他闷哼一声但是毫无怨言。 急速找到一排奇怪的药剂,透明的,哄着人喝下。 不知过了多久,穿着白大褂的心理医生急匆匆地过来,他看到组织那位Tpkiller□□着上半身,咬着白布,自己将奇怪的肩膀扭了回来。 而旁边的布艺沙发上,躺着一位少女,闭着眼睛,失去了意识。 “G,你找我?” “坂本先生,有件事要请你帮忙……只要下暗示就可以了,不用做手术,就像你当初对我做的那样。” 心理医生忽然感觉浑身一寒,他扭头,看见银发男人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目光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