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无悔与顾劫卿,边走边欣赏的走到了胭脂铺。 见到了那位姑姑,孟家娘子! 据说孟家娘子三十多岁,可这身段,这长相就跟二十来岁一般。 孟家娘子此刻的铺子里,并没有人在,杨无悔和顾劫卿便走了进去。 两个男人进入胭脂铺,孟家娘子还是忍不住打量了他们两人一眼。 随后才走上来道:“不知二位前来,是为自己夫人买胭脂吗?” 杨无悔摇头:“我就随便看看!” 这让这位孟娘子,更加的古怪了。 随后才道:“那你们请随便看!” 孟娘子又回到了柜台那里,只是眼中的神色和脸上的表情,还是让人极为诧异。 顾劫卿这里,倒是有些不自在了。 不过他知道杨无悔肯定不是来看胭脂的,肯定有自己的目的,便抱着刀跟在了杨无悔的身后。 很快杨无悔转了两圈,来到柜台前。 他对着孟家娘子道:“掌柜的,你们这里的胭脂成色倒是极好啊!” 孟娘子错愕道:“这位郎君还懂胭脂?” 杨无悔回复道:“自然是懂的,我家是制香的,对胭脂可谓是门清儿得很。” 顾劫卿一愣,小声询问道:“不是,你家里什么时候成了制香的了?” 杨无悔一脸不满的回答道:“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你管我!” 孟双听见后,笑了起来。 “这位郎君真是有意思,不知郎君来找妾身,所谓何事儿?” 杨无悔也不再卖关子,直言道:“孟娘子可还记得自己的侄女,孟冰!” 孟双脸色一变,警惕的看着杨无悔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顾劫卿这里,倒是给出了回答。 “这位正是你们西充县新来的县令,杨无悔杨县令!” 孟双吃惊,随后施礼道:“小女子拜见县尊大人,不知道县尊大人为何突然提到我的侄女冰儿?” 杨无悔解释道:“翻看卷宗的时候,便发现了这桩案子。可随着上一任县令没有破获这个案子,变成了疑案。如今本县令上任,自然要给死去的人一个公道!” 孟双脸上露出喜色,随后又沉默了。 她开口道:“县尊大人,并非是妾身不信任您,而是冰儿已经死了半年之久了,当初这个案子连凶手的影子都没有找到,何况时间过了这么久,又去哪里抓凶手啊!而且,县尊大人你若是要重启这个案子,是不是还要惊动冰儿的尸身。她已经入土为安了,此番再动他的尸体,便极为不合适啊!” 杨无悔明白这位孟娘子的担忧,开口道:“自然是不用惊动尸身的,人已经入土为安了。而且重启尸身只是为了找到更多的线索,证明她是怎么死的。而衙门里的案宗写得很清楚,她是被勒死的,这仵作已经写得明明白白了。” 孟双松了一口气,随后道:“那县尊大人需要我做什么?” 这位孟娘子倒是极为聪慧之人,知道杨无悔此番找她肯定不仅仅是和她谈起这件事儿,肯定还需要她做什么。 杨无悔便道:“还请孟娘子将当时之事说与我听,就是不知道孟娘子是否还记得清楚!” 孟双道:“自然记得!” 接着孟双,便陷入了回忆的神色。 “半年前,我与那位张公子,是在临县的庙会认识的。这位张公子出手阔绰,而且颇有才华倒是让妾身极为崇拜。而这位张公子对其他人不假辞色,单单与妾身看对了眼。当然,妾身是生意人,自然不会一时冲动,便想着考量一番他。之后便是和这位张公子有书信往来,直到有一天他告诉我,他要来西充了。” “县尊大人的事,妾身自然也有听说,抓了那斜眼将军。虽然斜眼将军在我们西充县的百姓中,都是不入流的土匪,可毕竟人家人多势众,我还是在回信中让张公子小心一些。没过多久,张公子就来了。他找到我时,很是狼狈。说遇到了那斜眼将军,钱财都被抢去了,身上身无分文,便想要找妾身借钱。” “一开始妾身自然是愣住了,甚至怀疑这张公子是冲着妾身的钱来的。但张公子只找我借了五钱银子,这五钱银子并不多,妾身便答应了下来。只是冰儿并不答应,说这种套路在生意场上多了。一开始借五钱,然后就是一贯,五贯的借。但妾身并未听冰儿的,还是将钱给借了出去。之后几天张公子也没有来找我,我也要去进胭脂,便离开了家里。然后,然后冰儿就出事儿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孟双有些哽咽。 杨无悔却顾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