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祈听到她为了迷惑门外的小灿故意说的一些调情话语,不禁紧皱眉头。 男人太阳穴突突直跳,他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名字可以在一个小丫头嘴里叫的这么百转柔肠。 她这些年都学了些什么? 姜念念心细,只要有人敲总统套房的门,她就拿胶带封住霍祈的嘴,生怕他出声招惹人来。 但她不知道男人能要面子到什么地步。 以霍祈现在荒谬姿态,他宁愿忍着,也不愿叫人来救。 窗外的太阳东升西落,霍祈觉得胃里火烧一般。 姜念念并不想弄出人命,在霍祈饿晕过去之后,给他喂了点稀饭,然后还专门调制了一杯柠檬水,给他补充维生素。 当把柠檬水灌入他嘴里的时候,饿晕的男人如同被炸醒的鱼,‘噗~’的将柠檬汁吐的漫天都是。 姜念念憋着笑往他嘴里塞了几口大米饭,然后就关门出去了。 入夜的时候,她洗了澡穿着浴袍进屋,少女的头发还滴答着水,她依旧光着脚在地毯上走来走去。 少女把洗了的内衣内裤晾在窗口。 霍祈余光瞟到少女那巴掌大的内裤,喉结莫名干燥,他再也忍不了膀胱的酸胀。 “老子要尿尿,你他妈松不松开!”看来他是憋急了,脏话都蹦出来了。 少女眨巴眨巴眼,然后在桌上找了个空饮料瓶:“这个口,够吗?” “姜念念,你还能再变态一点吗?” “小了?那我换一个,这个呢?这个好像也小了,这个花瓶应该够了。”少女端着花瓶靠近。 “你干什么?”霍祈当真是觉得自己没脸活在世界上了。 但人有三急,这他妈谁能忍! 姜念念:“你尿不尿?难道还要我给你嘘嘘?” 霍祈:生无可恋。 过了这晚,明天就要到A市了,这漫长的七天马上就要过去了。 姜念念去浴室洗了手,吹干了头发,回到房间后就窝在霍祈空出的一角,开始睡觉。 “你还真是心大,就睡我边上。”男人此刻心里的怒火已经平静,她该折腾的都已经折腾完了,熬了几天画稿子,她眼底也是一片乌青。 “就你现在这副样子,也干不出什么.....”她的声音无力,呼吸渐渐平缓,磕上鸦羽般的睫毛,陷入梦乡。 霍祈余光一瞟便看到少女松散的浴袍,光滑的肩颈和锁骨,还有蓬松的乌发横在细嫩的脖子上。 “结婚……就会幸福吗?”姜念念睡梦中呢喃一句。 霍祈屏住呼吸,侧头看着她微皱的眉头,她是在说梦话吗? 男人移开视线,呼吸加重,他这几天一直在挣脱这皮质捆绳,手腕都磨出血,而这捆绳依旧牢固。 不知道她从哪儿弄来这么变态的玩意? 少女睡的并不踏实,她嘤咛着紧皱眉头,翻了个身,纤细的脊背挨着男人的侧腰。 她在梦里迷迷糊糊的寻找了个硬枕头,但好在温热温热的,贴在太阳穴很舒服。 夜深屋内昏暗,窗户没关,海风吹的有点冷,霍祈这几天睡的不能说特别好,但奇怪的是没有梦到那场恐怖的爆炸了。 他把原因都归咎于是饿晕过去的,但今晚,他入睡前被姜念念塞了几大口米饭,又灌了粥和水,胃里满当当的,根本不觉得饿。 侃侃入睡的时候,他觉得胳膊上一沉。 男人睁眼,侧头一看,姜念念蜷成虾状,枕着他的胳膊,海风吹动她的乌发,挠痒痒似绕到他脖子上。 霍祈呼吸一滞,无奈叹气,察觉到她的小脸凉丝丝的,他竟然下意识的靠近了几分。 男人心里都在骂自己:霍祈你他妈有病。 这一夜,他找不到为什么没梦到那场爆炸的理由。 明明过去的三个月里夜夜都会梦到的,为什么这晚却没有? 次日,霍祈苏醒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窗帘微微晃动,传来不少人谈笑声。 “这次海上七日游真是太好玩了,我都觉得还没玩够呢。” “我下次要带我闺蜜再来一次,听说这邮轮是霍少的,怎么这几天都没见他人呢?” “不知道啊,自从他救了那个小丫头之后,就没见他现身了,真是遗憾,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再见到他了。”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 小灿在门外放声大喊:“霍少,咱们马上就要赶赴家宴,今天可是要和韩家联姻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