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边一加快速度,蹋陷天自然知道他的图谋被人家看穿了,不过看穿就看穿吧,他也没有在意,他一边让土匪的马队加快速度,紧紧地跟在对方后面,防止跟丢立马让手下加快了行进的速度,另一边吩咐后徐人马迅速地赶上跟自己汇合。虽然对面是清一色的精骑,马匹的速度在他们之上,可他一点都不怕对方跑丢了,再说这人你总不能不吃不喝地一直呆在马上吧,是人总要吃饭歇息的,马匹也需要喂养的,只要对方一停下来休整,他就有信心追上对方,跟对方决战。要知道对方虽然装备精良,可自己的人数十多倍于对方,只要让对方的精骑速度发挥不出来,他就能仗着人海战术将对方全部歼灭,若是自己能得到那些精骑,这实力就会突飞猛进,到时候别说周边官府的势力,就是京城的神机营和侍卫营来了,也拿他没辄。
蹋陷天这边一加快速度,硕亲王那边就立刻留意到了,永琪格格更是忍不住地说:“阿玛,阿玛,蹋陷天那边真的加快了追赶速度。”
硕亲王没好气地说:“瞎嚷嚷啥,你阿玛眼又没瞎。”
永琪格格不好意思地笑笑。
“身为女孩子就应该象横山樱子那样矜持点,稳重点,象你这样整天都疯疯颠颠的,你说你将来还怎么嫁得出去,难不成你想额娘和阿玛养你一辈子,虽说咱们家里就你一个,阿玛额娘养你也是应该,可是咱们也不能让其他各家看笑话是不是?”
永琪格格很不屑地拍拍嘴巴说:“真不知道你们男人的眼睛是怎么长的,象横山樱子那样唯唯喏喏的样子有什么好的,一点主见都没有,根本就是一个提线木偶嘛,八竿子都打不出一个屁来,你说男人要是娶了她还有什么乐趣。”
对此硕亲王很是无奈:“我说女儿啊,咱别老屁不屁的行不行,你可是皇族的郡主、格格,一举一动都代表皇家的颜面,就算是你不学不识女红,不爱红妆爱武装,可好歹咱也能表现得知书达理,端庄大体是不是,哪能跟那些江湖人一样,满口的污言秽语,这要是传到外面去丢脸的可不只有咱们硕王府的脸面,还有皇宫的颜面,你想想你这么粗鲁不堪,你说谁家敢讨你过门,现在咱们满清八姓的后人,哪个不是见了你就立马躲得远远的。”
永琪格格嘴巴一撇:“我又没想嫁那些废物,那些废物除了听戏看曲,嫁鹰弄犬之外还能有什么本事,你可不能把女儿我往火坑里推。”
“那你想嫁谁,是孝玉么?”硕亲王紧盯永琪格格:“孝玉这孩子虽然是个人才,也配得上你,虽然他现在还个平民,可咱们硕王府有的钱,虽然你阿玛这些年来是投闲置散,可在吏部那边也能说得话,真要给他谋个前程,讨份差事,那也不是什么难事,可问题是满汉不能通婚这可是国策,别说你阿玛,就是皇上也不敢触碰,你最好给阿玛打消这个主意。”
“谁嫁她了,他虽然有那么点本事,可说到底就是一个来自乡下的穷小子,哪里配得上我金枝玉叶的皇族格格?”永琪格格虽然被硕亲王戳中了心事,可嘴上却一点都不承认:“还有阿玛你以为那个横山樱子很文静娴熟,端重大方,知书达理么,若是你真的这么认为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她那样子根本就是在外人面前故作姿态,装的,在天津时我可见过她跟别人交手,那就是一个女暴龙,一旦她发起疯来,就是秀美也差了她老大一截。”
“是么?”
硕亲王对此自然是将信将疑。
“那可是女儿换亲眼见到的,不信你去问问秀美,再说你以为孝玉带着她跟蹋陷天照面是什么意思,还不是怕蹋陷天突然翻脸跟他动手,好有个保镖在身边。”
硕亲王不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你说人家那外表柔顺的模样是在装,可你呢就连装淑女都不会,还好意思在这跟阿玛喋喋不休?”
永琪格格嘴巴撇撇:“是江湖儿女,咱就该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装那些小女人的姿态有啥用?”
“那你去问问孝玉,如果让他在你和横山樱子中间选一个当老婆,他会选谁?”
永琪格格故作不屑地说:“一个来自穷乡僻壤的穷小子还娶格格我,他也配?”
硕亲王很耐心地说:“我说女儿啊,咱们满人是没有汉人那么讲究,敢爱敢狠,敢做敢当,但基本的规矩礼仪咱还是要守的,不能那些汉人笑咱不识礼数。”
永琪格格语塞,可是她很快地就找到了借口:“我不就是想给阿玛你网罗几个可用的人才么嘛,既然阿玛你这么说了,那府里的事以后我还真不管了。”
“是么,别拿这话搪塞你阿玛,你阿玛吃的盐都比你走得路多,”硕亲王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据阿玛所知,这些年府里的事可一直是你额娘在管,你呢,除了每天带侍卫出去耀武扬威,打架惹事,在外胡闹,混了个京城女霸王的匪号之外,还做了什么好事,你说说你一出去,京城里那些个商户谁不躲着你。”
永琪格格不服:“方孝玉他们可是女儿我先发现的。”
“是你发现得又怎样,可事实上他确是你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