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亲王回头,已见到硕亲王已自班中走了出来:“有本王在此,大殿之上岂容你放肆?”
“本王我也就放肆了,你能拿本王如何?”
“殿前侍卫都死了,还不将此狂徒拿下。”
随着硕亲王的怒喝,两厢殿前侍卫就手持兵器冲向荣亲王。
荣亲王无惧,拔剑,挥剑,对着冲上来的那些侍卫抬手就是一剑,随着他的剑挥出,剑尖竟然生出了一道淡金的剑气,冲上来的侍卫尽被他这一剑击倒,随后他将目光转向了乾隆:“听说皇上的达摩剑法已经是化境,不如叔侄就此切磋一下?”
他的话刚说完,就听到了硕亲王的喝声:“大胆允祯,还反了你不成,有本王在你休得对皇上无礼。”
语声中他已向荣亲王冲来。
说实话对于硕亲王这个皇弟,荣亲王自是一直都不怎么瞧得起,在他的印象中硕亲王就是一混吃等死的废物,整天就是除了胡闹之外,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却从未想到硕亲王也有如此的血性,能在形势不利的情况冲出来维护乾隆,不过硕亲王的武功跟荣亲王比起来那可是天壤之别,荣亲王一出剑就顶住硕亲王的咽喉,然而硕亲王却象没看到那一剑一样,径直冲过来朝着荣亲王的脸颊就是一巴掌,吃了他一掌的荣亲王自是无比的愤怒,转手一剑,就将硕亲王拍了出去。
倒地的硕亲王刚要起身,就被荣亲王的手下拿住:“狗一样的东西,快放开王爷我,否则王爷砍了你们的脑袋。”
但是拿下他的武士那都是荣亲王培育多年的死士,硕亲王哪里掐扎得开。
荣亲王的脸色此时变得非常难看:“敢对本王无礼,信不信本王现在就宰了你?”
硕亲王则是面无惧意,理直气壮地说:“打你一个叛乱犯上,图谋作乱的乱臣贼子还需要挑时间么,本王虽然是废物了些,却也不至于怕死,更不会谋反。”
荣亲王怒:“你说本王谋反?”
“难道你不是谋反么?”硕亲王怒目圆睁:“先皇纵然是有些对不起你,将你囚于皇陵守灵,可皇上他却没有一点对不起你,登基之初就纠正了先皇与圣祖皇帝犯下的诸多错误,更将你自皇陵开释,恢复了曾经的爵位,可你是怎么报答皇上的,私揽兵权,私养死士,捏造荒诞不稽的流言,动摇我大清的根基,这些罪名无论是哪一件都是死罪,可是皇上却一直都给你机会,希望有一天你会嶓然醒悟,可你呢却是一直是死不悔改,现在更是剑履上殿,威逼皇上,你这么做可对得起我爱新觉罗氏的列祖列宗,更对不起皇上对你的恩遇,若是你还有一丝良知,就马上放下掌中剑,主动向皇上请罪,或许皇上还可看在叔侄一场的份上,免你一死。”这番话硕亲王自是说得掷地有声。
荣亲王不由得语塞,说实话,乾隆这些年对他的确是不错,可是他还强辩说:“乾隆虽然对本王不错,可本王也曾为他校过力,至少本王替他剿灭了为患四朝的天地会,剿灭了南少林。”
“我呸!”硕亲王直接啐了他一口:“乱臣贼子就是乱臣贼子,别往自个脸上贴金,天地会你剿灭了么,没错天地会是被你名誉上剿灭了,但是会中势力却分裂成了日月会、屠龙帮、天理会等反清势力,其危害程度较前更甚,你分明就是在纵敌养寇。”
“我的十八皇弟,你还真不是一般地天真,自古无情帝王家,皇位之争自古以来就伴随着无边的血腥,成王败寇,仅此而已,相信你也听过雍正逼母弑父,杀兄逼弟的传言,若非本王当年自愿囚于皇陵为先皇守陵,哪里还会有今日的荣亲王,你想想当年与雍正争嫡的兄弟又有几个能善终,你也就年幼才被对方留下来收场人心,若是你长上几岁,你还能站在这里大声说话么,至于本王现在也只是在拿属于自己的东西。”
硕亲王怒目圆睁:“荒谬,民间传言岂能做为你串权夺位的证据,你当今天所有的人都是死人么?”
荣亲王回答说:“羞刀难以回鞘,既然本王的剑已拔出,事情就必须有个了断,若是你肯站在本王这边,本王登基之后自会封你为铁帽子王,世代尽享富贵。”
硕亲王怒目圆睁:““本王是胡涂了些,却也不是贪生怕死之徒,有种你现在就宰了本王。”
此时荣亲王也是大为头痛,硕亲王虽然是胡涂了些,可他终究还是皇室宗亲,若是在大殿之上大肆杀戳皇室宗亲,导致皇室中人尽数站在他的对面,他还怎么从乾隆手里夺权,无奈之下他只胡喝令手下忍者押送硕亲王回府看押。
硕亲王自是不甘就犯,自是骂骂咧咧地被几个忍者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