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单管事略一沉吟,便将玉佩收下,让他坐在营帐内的椅子上,又倒了一碗热水与他。
沈漠默不作声,听完单管事的话。
单管事说,范二自己固然是没有本事的,纨绔子弟都算不上,在蜀王起事之前,也就是田间地头一个泼皮无赖。
后来因为他姐姐承宠,吹了枕边风,要来官职,左右这里晦气,油水又多,便让他寻过来了。
才过来,只领了一百家兵,剩下的倒是没有安排,但他宿在东营大帐里头,那有用来看管奴隶们的八百甲兵,听闻也是调的动。
手中攥着兵,自然没有一个人敢得罪他,前几日听他来了,便强征了民女,那民女的家人找上来,也被他让人乱棍打死了,至于民女,则是侮辱之后便丢进兵营里头。
单管事说完,自己先短了气性,同沈漠道:“我看这样不行,他这样的睚眦必报,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