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也没有用,这看来还真是顽疾。
萧迟没说话,静静呆在那,似乎也跟着一道发呆起来。
沈珠又道:“萧迟,你八成做不成皇帝了,现在想想还能做什么吧?”
她怜悯的看着男人,又道:“亡国之人,和流民也没什么区别,我看很多流民都不事生产,到时候死的很惨的。”
沈珠说话气人起来真是气的人穿心扎肺。
萧迟半天没说出话来,过了好一会,沈珠都已经快要忘记这段话,青年才开口道:“你那个酒坊...做的很不错...”
沈珠点头。
萧迟又道:“...我听暗卫说过你怎么救的谢云凛...这一年逃亡,似乎教会了你许多。”
沈珠不说话,只摸了摸怀中的猫,又问萧迟道:“那你呢?这么多年皇室斗争,你同你那昏庸的阿父之间,又明白了多少故事?”
她问萧迟:“你信荒野里面的流匪能杀你的暗卫吗?”
萧迟不语。
他自然是不信的,也清楚大概是谁动的手脚,即便是这样了,那些兄弟间的斗争一如既往。
沈珠嗤笑道:“虽然我已经没有了兄姐,但他们都很爱护我,所以我才会活得像个蠢才,但那样却十足幸福。”
“太子殿下,你替父杀人掠女,倒头来自己掠女,又还是被父弟迫害,妻离子散,何等滋味?我看太子妃不是真心自尽的,怕也是被你弟弟逼得——”
“琴婉怎么了?”
沈珠头回见到萧迟脸上流露出惊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