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不得。可她若真这么说,难保他们不会狗急跳墙、鱼死网破。李恒跟言懿忻虽然能靠得住,但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思及此,她故作轻松道: “跟你们有啥关系,上面吩咐、你们办事,就是个听命行事,不会涉及性命。但惩罚应该会有,到时我帮你们递话,可以从轻发落。” 管事跟伙计听到这话,忙拱手行礼,深深鞠躬,异口同声—— “多谢李夫人。” “不用客气,赶紧带我们去房间,冷死了。” “哦,好,您们这边请。老弟,去柴房抱柴到天字前三间。” “知道了,哥。” 程雪跟着管事往前走,好信儿的问: “你们是亲兄弟?” “不是,我们是表兄弟,我娘是他姨母。”管事回答。 “那你们来这边多少年了?”程雪追问。 “好些年了。”管事边说边掏钥匙开门,“我们都是苕阳县人,我爹跟姨夫就在驿站上工。后来我们兄弟长大了,也过来上工。驿丞是前年来的,县令呆了三任,是本地人。” “三任?不是不可以连任三次的吗?”程雪惊讶。 管事苦笑摊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哪有什么“不可以”,就看会不会运作,能不能运作。 “夫人,这一排挨着的屋子、您们随便住,正月出来公办的没有,赶考的举子也没有。” 正说着,伙计抱柴禾过来,白芷接过去开始点火、烧炕。 那边如何处理尚不清楚,天冬回来后拿着印章出去,不到一个时辰驿站就亭长带来的兵、团团围住……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