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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3 / 4)

语。”

被薛母呵了,童氏才稍稍收敛,缩下肩膀,头垂着,低低应了声喏,却又不甘心地补道:“总归就这个意思,老太太,此女必是心怀不轨啊。”

童氏好像自觉是个忠仆,摆出苦口婆心的样子劝诫薛母,说的薛母又动摇了。

偏偏老禽医听见童氏说的,也站出来强调:“一派胡言!”

他摇头,痛心疾首地看向池秋,好像池秋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小姑娘,行医之事贵在仁心、守心,不是外行人可以胡指瞎判的啊。”

“老夫治禽多年,从未听过有禽畜得患人患之病,怎会有鸡得风寒一说?鸡羽干枯,鸡肉僵硬发黑,分明是中毒了啊。”

老禽医边说边抚白须,语气严肃中带着惋惜,仿佛痛心池秋走上歧途,想将她劝回正道。这幅经验丰富且医者仁心的样子,让薛母本就动摇的内心彻底偏向,她看向池秋的眼神中都染上怒火,真信了池秋是利用她善心来骗她的了。

池秋却气定神闲:“说鸡中了毒,那你想怎么解呢?”

见池秋垂死挣扎的样子,童氏眼睛一厉,张口就想叫人将她拖走,不给她再多机会。

可老禽医却自信挥手道:“稍等,老夫今日就教你一课。”

说罢他转身向鸡棚水槽处走去,掏出一包药粉往水槽里倒去,示意一旁伙计上来搅拌均匀,喂予鸡吃。

童氏看着却彻底慌了神,教什么教,这药粉不管用了!

原来她早与老禽医串通好,想给薛家的鸡下药,联合起来从薛母处骗钱。老禽医给了她一包致病药粉,混在鸡食里让鸡吃下便能得病,喝了现在这包药粉又能快速痊愈。

可是童氏伺候薛母多年,看着薛家一点点发家,早就心生嫉妒,只恨发家的为何不是自己。她便偷偷调换药丸,兑了山上死禽的血进水槽,现在这些病鸡是真病,死都真死了,老禽医的药粉根本救不了!

伙计将池秋手中病鸡接去,强灌了溶有药粉的水,众人盯着鸡,薛母眼睛眨也不眨,全副希望都寄托于此,却没注意到一旁童氏身子越来越抖,额角渐渐浸出滚圆汗珠。

果然,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伙计手中的鸡毫无好转,甚至因为被强灌了药水而更加虚弱,气若游丝,眼看就要死了。

薛母迟疑:“这……这真有效吗?”

老禽医一改高人面孔,又惊又疑地瞪了眼童氏,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池秋见状皮笑肉不笑,开口夸赞:“真乃神药!”

气得那位老禽医倒抽口气调转身子:“黄毛小儿,毛都没长齐,在这边叫嚣什么!”

说罢,老禽医眼珠一转,似乎又想到借口:“依我看,是水不妥。”

“水槽里的水早已沾染毒气,污浊不堪。应取那无根之水化药才可。”

老禽医张口就来,说什么无根之水,摆明了为难薛家拿不出相应的水,如此便可推脱并非他医术有碍。

池秋听出对方算盘声响,直接出言点破:“什么无根水,你说药能解毒,那如何连屈屈毒气都解不了?”

“解不了水中毒气,却能解鸡群之毒,这药性莫非强弱随它发挥?”

说完,池秋轻笑出声。

薛母经营多年也不是蠢的,闻言黑着脸点头。

童氏见事态不对,抢先喊道:“打你个老骗子,你这个招摇撞骗的东西!”

说着扑上前对老禽医拳打脚踢。

老禽医猛地被打,反应不过来挨了两下,痛意中他立刻翻脸,见已经露馅,索性撕破了脸皮。

他找准坏事的罪魁祸首,踢开童氏破口大骂:“若非你这蠢妇动手脚,我王某岂会丢此打脸?”

“真是吃里扒外的歹仆也敢打乃翁!”

两人纠缠起来,薛母却在听见他们互骂内容后彻底黑了脸。

明眼人此刻都已知道,这出戏根本就是童氏和老禽医两人有鬼,如今即将暴露,童氏自爆导致狗咬狗罢了。

池秋总结道:“原来是你们贼喊捉贼。”

“你没有证据怎可血口喷人?”童氏还想狡辩,高声喊,“老太太我冤枉啊!”

池秋冷笑,不愿再浪费时间,疾步向前靠进禽医,猛地从他身上拽下一个荷包。

童氏脸色大变,寒毛卓竖,死死盯着这个荷包。

“冤枉?这不是证据?难道这老禽医是你情郎?”池秋笑道,扫视缠作一团的两人。

童氏立刻推开老禽医,粗喘着想从池秋手中夺走荷包,被池秋转身躲过。

原来这荷包和童氏身上褐布袍子用料一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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