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连纹样都如出一辙。 薛母不愧是当家主母,瞬间明了,夺过荷包就翻看里面针脚,果然,和童氏惯用的缝制手段是一样的。 铁证如山,池秋尤觉不足。 她走到兑了药水的水槽前低头嗅闻,手指沾了些在指尖捻磨,片刻后抬头:“气味微腥,触感稍稍黏腻,水色淡黄。老毒医,你下激素给鸡吃,鸡兴奋这一阵就会彻底死去。” “用如此猛药,你是算好了只赚完这一趟,就和这童氏双宿双飞了吗?”池秋杀人诛心,言语一句句将两人作恶勾当彻底锤死。 “好啊好啊。”薛母胸膛剧烈起伏着,面上皮肉颤动,想说话却再说不出来。 池秋担心对方喘不过气,上前帮忙轻轻顺背。 “没想到,真没想到,这么多年相处下我竟是看走了眼。”薛母终于大呵出声,“你这吃里扒外的贼婆!” “来人,把这两个给我抓起来,送到官府去!”薛母指着童氏和老禽医喊道。 很快便冲出几人将瘫坐哭叫的童氏拖走,连带着擒走了默默低头的老禽医。 童氏哭声越走越远,不知是不是哭闹太响,惹恼了伙计,一声痛呼后,传来的就只有虚弱呜咽了。 真是一场闹剧,池秋无声旁观,目送这贪心仆妇被人连拖带打地处理掉。 经历了这一出,薛母好像又老了不少:“姑娘,家贼难防,让你见笑了。” “没事。”池秋淡淡,“我们说回正事。” “我能救染病较轻的鸡,不过您除了要付我诊金、药费外,还需给我两对健康的种鸡。” 薛母神情疲惫:“就按你说的吧,能救就行了。” 池秋满意,神情自若:“劳烦你们准备足够的艾叶和热水来,我要用来配药。” 然而暗处,池秋直呼系统: 急问!两次更改状态是针对鸡群全体,还是一次仅能改一只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