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妇人。” 沈书这话说的极重,别说是话中的女子本人,就连许鸣潮的面色也是青白相接。 许沁被沈书说的一愣,眼中迅速聚起了泪水,没一会儿,泪水就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从她脸上划了下来。 “阿爹……” 她委屈地看向她的阿爹,殊不知她的阿爹这会儿也是异常恼怒,却又不好当场发出这怒火,只好沉下一张脸同沈书说道:“沈大人,我虽低你一级,可也是这渠阳府的知州,你今日如此待我女儿,叫我这女儿往后如何在这渠阳府内生活下去。” “许大人,你不愿我这般说你女儿,那便管好你的爱女,莫要叫她在我跟前出现。” 院中的众人没想到这位陌生的高官,一来到许宅就掀翻了许宅最大的那个炸弹,如今整个院中噤若寒蝉,唯有许沁一刻不停的哭声以及她的身旁,这位老父亲恼羞成怒的呼吸声。 “沈大人,我敬你少年英杰,这才好酒好茶,倾城以待,可没想到你这般不给我这个渠阳知州面子,你今日一定要给我同我的女儿一个交代!” 许鸣潮此言一出,他身后的那些差役顿时围到了沈书的周围,只是碍于沈书京官的品级,尚不敢对他拔刀。 沈书冷着一张脸,还未说话,就听见堂中的一些客人突然惊呼出声,一手遥遥指着许宅以南的位置,那里火光冲天,将那处的天空映的通红一片,滚滚的浓烟从渠阳府中心的地方升起。 沈书的面色一下便苍白了起来,他推开身侧的许鸣潮,一脚踹开拦在他身后的那个差役,他这一下一点没留手,被踹翻的差役一下子撞到了游廊旁的柱子上,面色惨白似是站不起来的样子。 “滚开。” 沈书从未像今日这样害怕过,他一路从许宅的正厅打了出去,从许宅的门口拽过一匹马就往元来客栈的方向跑去。 那里,不出意外,今日只有阿沫和洛五等在那里,没有旁人,阿沫若是葬身火海,将他丢下,他要如何才能熬过往后那些没有盼头的日子。 越靠近那片冲天的火光,沈书的面色越发惊惧,拽着马绳的双手越发颤抖,可如今,他甚至不知道如何才能控制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