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梦怡心中暗喜,极力压着嘴角,“如今也只有如此了。”她眼神真挚的望着燕北琛:“王爷,您放心,我入门后一定会尽心尽力伺候您的。”
待虞梦怡走后,石宇也将事情摸清楚了,对燕北琛说:“前几日宣王进宫见过皇上,想来就是他在皇上面前多嘴。”
燕北琛冷笑一声:“他那头去说动了皇上,虞梦怡这头便直接把事捅到了皇后面前,他们二人配合得倒是好。”
他眼底闪过森森寒意,“虞梦怡无非是想逼着本王娶她,凌玄策向来就喜欢给本王添堵,这么一个好机会,他怎么会错过?”
而虞晚宁人在庵堂,两耳不闻窗外事,不受事事纷扰,每日就是治病救人。
时间久了,她的名声越传越广,不只是附近的村民来找她,京城里有些人听说这山上的庵堂里有一位医术高明的女大夫,不惜跑大老远上山来求诊。
人们都说,虞晚宁是活神仙下凡,不仅医术好,心地也好,诊金低廉,对待病人更是温柔耐心。
这日,虞晚宁一打开庵堂的门,便见外头已经排了许多病人。
她一个一个地看诊,正在给病人写药方时,刚好听见后头等待的人在闲聊天。
“听说皇上前几天给摄政王还有那个虞三小姐赐婚了!”
“那个虞梦怡可真走运,救了摄政王一命,便直接当上摄政王妃了。”
虞晚宁听着他们的话,神思恍惚,甚至写错了一个字。
果然,燕北琛还
是要娶虞梦怡的。虽然早有预料,但是听到这个消息,她还是忍不住失落。
虞晚宁命令自己别再多想,专心做事。
等到黄昏,她给最后一位病人看完诊,默默的收拾药箱,这时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二姐,你这地儿可真不好找啊。”虞梦怡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虞晚宁抬头扫一眼她那得意的嘴脸,便知道她是来做什么的了,不予理睬,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虞梦怡大摇大摆地走到她的面前:“二姐,这庵堂地处深山,我怕消息传不过来,特意跑一趟来给你报喜呢。皇上已经给我和摄政王赐婚了。”
虞晚宁面无表情:“恭喜啊。”
虞梦怡捂着嘴笑,用可怜的目光看着虞晚宁:“二姐,你表面上装作不在意,心里其实嫉妒坏了吧。”
虞晚宁嗤笑一声:“你从哪看出我嫉妒你了?”
虞梦怡扬了扬下巴,“我知道你喜欢摄政王,之前你不是还巴巴的往人家王府里跑吗?对了,你就是为了摄政王才和离的吧?可惜呀,你来晚了一步,竹篮打水一场空,摄政王还是被我拿下了。”
虞晚宁冷冷的斜她一眼:“我去摄政王府是为了给摄政王看病,和离也只是为了我自己,你少在那里胡乱揣测。不是谁都跟你一样,眼里除了男人就没别的了。”
虞梦怡嘴角一撇:“你少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了,我才不信你一点都不在乎摄政王。”
虞泽川和虞静
娴成亲的那日,她可是亲眼瞧见虞晚宁和燕北琛抱在一起卿卿我我!
想想她都嫉妒。
不过,她很快也会有那么一天的!
虞梦怡冷哼一声:“反正你别惦记摄政王了,退一步讲,他怎么着也不会要你这么一个下堂妇,你现在被人家宣王休弃,以后还有谁敢要你?我看你这一辈子也只能待在这庵堂里了,孤独终老了!”
话音一落,传来一声厉喝:“虞梦怡,舌头要是不想要了,我给你拔了!”
虞梦怡浑身一抖,扭头看见虞泽川和虞静娴来了,登时露出怂样。
虞晚宁见兄嫂来了,也懒得搭理虞梦怡了,“你们怎么来了?”
虞静娴走到她身边一把挽住她的胳膊,虞泽川则瞪着虞梦怡厉声训斥:“你方才胡说些什么?”
虞梦怡嘴硬:“实话实说罢了,被皇家休弃的女子谁还敢要?”
“不用谁要,我虞家养得起。倒是你,嫁去摄政王府,摄政王还真是倒霉!”
虞梦怡眼睛一瞪:“你竟然这么说我!”
“说你怎么了?还没当上摄政王妃便出来耍威风了,丢人现眼!”虞泽川眼神凌厉,“再敢来打扰晚宁清修,绝对饶不了你!”
虞梦怡气的发抖:“你们给我等着!等我当上摄政王妃,我一个一个找你们算账,绝对不让你们任何一个好过!”
撂下这句狠话,她气冲冲的离去。
虞泽川不屑地哼一声,看向虞晚宁说:“那臭丫头说的屁话,你可千
万别放心上。”
虞晚宁对他一笑:“我知道。”
虞静娴将着庵堂环顾一圈,说:“这儿的环境还不错,清幽素朴。”
虞泽川却一阵摇头叹气,“哪里不错了?你瞧瞧这屋檐破了个洞,那外墙上还有裂缝呢。”他看向虞晚宁,露出心疼的眼神,“也不知道你在这儿是怎么过的。”
虞晚宁面色云淡风轻:“我在这挺好的,日子可悠闲自在了。”
虞泽川知道自己妹妹从小娇生惯养,怎么可能会习惯这样简洁素朴的生活?他全当她是在嘴硬,说:“跟哥回家吧,娘这两天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