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地相距不算远,韩毅云提了柴刀拼命往山上跑。
占清月等人正在与狼群混战,大家或多或少都挂了彩。
眼看着大家力竭,而狼群依旧不死不休地纠缠,占清月也发起愁来,难道要用毒针吗?可是用了毒针,这么多狼肉就白瞎了。
“小姑娘,别分心!”
范远修俊朗的脸上,一双剑眉紧拧着,深邃的眸子透着一股子阴冷,他眼疾手快的一刀斩在扑向占清月的狼身上。
占清月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专心对抗起来。
“月月,我们来救你了!”
只听见不远处一声吼,韩毅云带着众人冲了出来。
大伙一个比一个勇猛,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把整个狼群送上了西天。
占清月坐在石头上,呼呼喘着粗气,满脸都是劫后余生的欣喜。
“月月,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韩毅云关切地凑了上来,紧绷的脸写满了担忧,一双好看的凤眼焦虑不安。
他小心翼翼的将占清月打量了好几遍,见她身上沾的都是狼血,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韩哥哥,我没事,倒是大家,受了不少的伤。”
占清月敛了脸上的欣喜,担忧的朝众人看去,只见范远修他们身上都挂了彩,严重的地方还在滋滋地往外冒血。
她忙从旁边的竹篮子里拿出止血的药材来,简单捣碎。
“范家兄弟,你受伤了,我采了止血药,这就给你敷上。”
范远修目光微滞,看着占清月为他担忧着急的模样,耳朵根渐渐红了起来。
“咳咳…”他尴尬的别过眼去,不敢面对占清月这副真挚的模样,“小姑娘,这点小伤,没有大碍的,我扯根布条勒上就好。”
占清月才不管那么多,直接无视范远修的抗拒,手脚麻利地给他清理了伤口,又将止血药敷了上去。
韩毅云守在一旁,不时递水递药的,配合得十分默契。
“小伤也不能大意了,范家兄弟,你们跟着我上山,还叫你们带一身伤回去,实在惭愧。”
“若是我连给大家包扎个伤口止个血都做不到了,更是愧为医者。”
占清月秀眉微皱,满脸的不容置疑,让范远修不得不闭了嘴,心里却是满满的感激。
等占清月把所有伤员身上的伤口包扎完毕,空间里的好感值也跟着涨了不少。
长富村村长李中正坐在院子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山上的动静。
他那张驴脸上恨意滔天,嘴巴里几颗铁蚕豆嚼得嘎巴作响。
突然,李中猛的一巴掌拍在桌上,朝旁边喝道:“小山子,带上咱们的人,出发!”
他一声令下,小山子抄起靠在墙边的锄头,挨家挨户叫人去了。
李中束手而立,一声冷哼,眼底满是不屑的望着半山腰上。
方才那么多的狼嚎,占清月那个小贱人肯定活不成了,趁此机会,杀上新村去,把那帮刁民赶出长富村。
占大佑看着来势汹汹的长富村村民,一面焦急地组织大家抵抗,一面不安的朝山上看了又看,望眼欲穿都没看见占清月带着人回来,他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李中,你贵为村长,怎的就这般容不下我们,非要赶尽杀绝不可!”
占大佑大骂着,挥着棍子毫不留情地打在了一个动手抢东西的村民身上。
“张老弟,用不着跟这种人废话,咱们跟他们拼了,不能叫年轻人好不容易建起来的新村就这么毁在这帮人的手里。”
范伯举着木棍立在占大佑身旁,面目狰狞地瞪着如土匪强盗一般正在对新村打砸抢的长富村村民,他的心都在滴血。
就在新村一干老小准备和李中等人拼命之际,占清月总算带着众人赶了回来。
“李中!”
占清月瞪大了眼睛,一声爆喝,手里不慌不忙地甩出一截木棍,木棍带着破空声直奔李中的后脖子。
只听见“咚”的一声闷响,李中杀猪般的惨叫声随之响起。
占清月见他捂头倒地,连忙快步走到近前,在他即将爬起来反抗时,重重的一脚跺在了他的脊背上。
“你竟敢打我爹!”
她愧疚地看向占大佑,见他没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有人故意引狼,想害死我们,李中你趁我们不在,专门来村里捣乱,这狼…莫不是你安排好的?”
占清月阴测测地瞪着李中,嫌弃地将他一脚踹开。
李中身上吃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朝着占清月就跳脚骂了开来。
“占清月!你少在这里含血喷人,自己倒霉遇到狼了,凭什么算在我头上,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韩毅云拧眉冷笑:“月月,我们报官吧。”
李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指着韩毅云撒起泼来。
“报,尽管去报!我看你拿得出什么证据来说狼是我引的,没有证据的事,少在这里含血喷人。”
待他骂够了,这才带着人下了山。
众人憋屈得不行,又苦于没有证据,奈何不了他。
当晚,刘猎户鬼鬼祟祟的溜进了李中家,他消瘦的脸惨白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