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糟糕的是,审了两天两夜后的
太子殿下李雍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亲自去确定了这个事实。看到人真的死了,却没有问出黄金和白银的下落,不禁怒火三丈,焦头烂额:“为何不看好他们?是谁杀了他们?查!”
下属双腿一软,跪了下去:“这……这俩父子嘴巴太紧,撬不开。我们给他们用了刑,但刑不至死,只是让他们痛不欲生。他们都被谑成这样了,谁知道竟还有人要来杀他们。我们……我们是一时疏忽了。”
李雍踹了这人一脚,他身边的影卫赤烟皱了眉头:“太子殿下,黄金和白银没找到,人却没了,这对太子殿下非常不利。为今之计,一定要找到黄金和白银。那么多的黄金和白银,我不相信找不到。”
李雍从未如此暴躁:“找!给本宫找!就算是将整个南山给挖地三尺,也一定要找到。不找到,本宫就不回京。”
“是谁杀了他们,知道吗?”赤烟问一个小卒。
小卒递上一枚牌子:“殿下,这里有一个牌子。我认得这个,这是二殿下李稷手下青影常常挂在腰间的牌子。他最近得了个文心堂的一个三品木牌,还拿着到处炫耀呢。”
李雍:“是李稷?好你个李稷!知道本宫搜不到黄金和白银,就派人杀了镇南王父子,想让本宫在父王面前失宠?等本宫找到黄金和白银,看你还有什么招数。”
赤烟:“太子殿下,这黄金和白银会不会是被李稷的人劫走了?”
太子殿下:“不太可能,但还是派人跟着他们,有机会就把他们拿下。如果黄金和白银是李稷的人劫走的,他的人不会再留下来。不过,也不排除这个可能。”
“如果不是李稷,难道是高逸?我们的人见过高逸和七公主。”
太子李雍:“那么多的黄金和白银,他们要是得到了,必定想着运回上京。这一路上不可能没有留下蛛丝马迹。我看,这黄金和白银一定是还留在南山。镇南王是这里的土皇帝,他要是事先将这些东西藏起来,我们一时找不出来也不奇怪。现在人死了,就更难找了。”
找不到,他拿什么回京交待?太子殿下这是不敢回京了。倘若一直找不到呢?他以为板上钉钉的事情,现在成了最烦躁的事。
他这时已经有点后悔让下属抢下那本账本,亲自南下走这一趟了。那帐本原是李曜的手下找到的,要是帐本由李曜的人呈给皇上,就算现在找不出黄金和白银,也可以将一切罪过推给李曜。
可他为了从中大捞一笔,全程亲力亲为。
“真是晦气!这乡下地方无趣得很,却还得留下来。没有黄金和白银,本宫如何回京?你,给本宫想想办法。”
太子殿下看了赤烟一眼。这赤烟不但是他的影卫之首,平时还颇有些谋略,所以,特别得他重用。这帐本也是赤烟抢到献给他的。
青烟在太子殿下的耳边说道:“这镇南王的黄金和白银不知藏到哪里,我们暂时找不到,或者以后也找不到。属于以为,这南山除了镇南王之外,还有一个人家中定然也有金山银山。就算他的黄金和白银不如镇南王多,那也绝对是少不了。”
“谁?”李雍眼睛亮了。
赤烟阴沉沉地说道:“县令崔怀景。太子殿下可还记得,上次那些海盗交待过,他们敢这么嚣张,是因为和崔县令有所勾结。崔县令在南山县做了十几二十年的县令,都做成精了。光是私盐和茶叶的海运,他就捞了不少,能没有积下一些厚实的家底?除了崔县令之外,这南山县的土豪劣绅也不少。太子殿下可以从他们身上下手,狠狠地刮他们一笔。就算这些人的财富加起来也无法抵上镇南王府,也能抵上一半吧?至少不会让太子殿下空手回京,难以向皇上交待了。”
李雍点点头,对赤烟又多了些赞许:“嗯,那就做两手准备吧!一面让人继续搜查镇南王的黄金和白银究竟藏在哪里。倘若找到了,重重有赏;另外想办法从县令和这里的土豪劣绅家中着手,狠狠地刮他们一笔,务必让他们将这些年来欺压百姓得到的银两统统给本宫吐出来。本宫这是劫富济贫,为民除害。”
赤烟马上拍马屁:“是。太子殿下所做,自然都是为天下生民着想,为万世开太平。”
赤烟吩咐下属执行下去之后,又对李雍道:“还有,这南山有一个地下赌场,还有一个专门买卖奴婢的地方,想必,都是捞金的地方。”
李雍想了想,说道:“你去办这些事情的时侯,绝对不能让人知道,这些事和本宫有关。”
赤烟立马说道:“那是当然。我会让我们的人扮成山贼或者海盗去劫掠,无论用什么方法,一定会给太子殿下搜刮到黄金和白银。”
“嗯。”李雍对赤烟还是非常欣赏的。
结果,接下来的好几天,南山县出现了一伙可怕的盗贼,天天打着劫富济贫的名义,将南山县那些土豪乡坤全部洗劫了个遍。就连南山县的地下赌场也不能幸免于难,也被洗劫一空。
县令家中也被洗劫了,但是,官兵却只是装装样子,没有抓到什么人。
太子李雍总算搜刮出一部分的黄金和白银来,但和他想像中的数目实在是差太远了。
“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