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啊!外公想什么时候去看容宝就什么时候去看容宝,容宝也想念外公。不过,容宝他爹回京后,他被送到南山书院读书去了。”
容月提起阿泽时,不免轻蹙了一下秀眉。莫名地,提起阿泽时,她居然想起李清照某句名诗词来:“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呵呵!阿泽才离开不到一天,她脑海里居然浮起了阿泽的俊美容貌?这是犯了哪门子的痴?
难道她得了相思病?不可能的!她从未将任何男子放在心上,阿泽也不会是她的白月光,更不可能是她的朱砂痣。他顶多只能算是容色过人,郎艳独绝,令人有些难忘罢了。反正就是,长得好看的男子嘛,容易让人记住,仅止而已。
云沧听到容宝他爹回了上京,不禁也皱了眉头:“容月啊,他是你的上门夫君,你怎么能放他一个人回京?他虽一无是处,却长得一副好皮囊,是那些京中贵女们喜欢的男子类型。这世上的女子年轻时大多不懂看男人,就只会喜欢皮相好看的轻浮男子。”
轻浮男子?要是阿泽听到这话,怕是会轻蹙眉头吧?虽然阿泽长得好看,但他绝对不是轻浮的男子。相反,阿泽平时是有些高冷的,并没有对谁有过轻浮的言行举止。若有的话,就是对她有过似是而非的表白,但她认为,那只是阿泽想报恩罢了。
容月被外公说得有些好笑起来:“瞧外公说得,好像阿泽有多受欢迎似的。不过,阿泽他的确是长得好看。只是,外公难道不觉得,你外孙女儿也是倾城倾国,芳华绝代吗?男人要是自己不想守节,女人哪里看得住?想变心的,那都是过客。主动留下来,能相伴到老的,才是真正的良人。”
外公被容月逗笑了:“说得是。我外孙女和曾外孙还怕没人要吗?要是他跑掉,那是他没有这个福气。我们日后回京城再挑个好的,让他后悔去。你外公有个得意门徒叫沐北辰,他在京城混得还算行,如今进了太医院。到时外公介绍你认识,他和你同行,学医很有慧根,你和他定能志同道合。”
容月听着外公如此推存自己的门徒,笑道:“外公这是要改行做媒婆了吗?外公还是放一百个心吧!容月就算是终身不嫁,也能过得丰衣足食。你家外孙女儿才貌双全,自己过也能混得风生水起,外公你担心什么?”
外公“哈哈”大笑:“是是是,我这外孙女就是一个宝,就看哪个小子慧眼识英,有这天大的福气和月儿琴瑟和鸣,白头到老。外公的确不必担心自己这么优秀的外孙女儿没人要。外公这叫杞人忧天。”
容月也被外公夸得笑起来:“外公,咱是自家人,这自卖自夸的,不太好吧?这好像是王婆卖瓜了。”容月难得和外公在一起,因为没有见外,也没有防备之心,是特别放松的状态。
外公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自家的瓜是的确好,总不能说不好吧!哈哈哈!”
容月正和外公说笑间,外面有人说,朝庭派人下来宣旨了,让能动的人都去听旨。
原来,因为镇南王一家被抄斩,皇帝已经派人带着圣旨下来,不知要由谁来顶替这南方霸主的位置?
容月也随着众人跪迎圣旨。
从上京千里迢迢而来,奉着圣旨宣读的人是兵部侍郎张东璃。陪着张东璃来的人中,赫然有三皇子殿下李隆。
被皇帝下旨任命为镇南大将军的人是凌将军,而不是肖将军。皇帝的这道圣旨表明,皇帝没有再封异姓王的意思,只是封了一个镇南大将军,由镇南大将军管辖所有的兵马。
可是,此刻凌将军身受重伤,根本就无法接旨。
随兵部侍郎张东璃而来的三殿下李隆因为获知凌将军和肖将军因私斗而同时身受重伤,不禁大喜。他因此提议,让官衡排名前十的将领三天后准备比武,由武高者暂代镇南大将军一职。
当然,这只是暂代镇南大将军一职,正式任命的话,还得由李隆和兵部侍郎张东璃回京后禀报皇上,再由皇上拟旨定下来。
隔天,肖将军的手长了出来,他不禁惊喜交集。但是,被任命为镇南大将军的人并不是他,而是凌将军。
凌将军的腿伤未完全痊愈,只能被人抬出来。
李隆趁机对凌将军说道:“凌将军,你腿伤如此严重,还敢接下这道圣旨吗?皇上拟旨时,并不知道你腿部因私斗受伤变成了残废。一个大腿有残疾之人,能做镇南大将军吗?”
凌将军对自己的腿伤能否复元没有信心。尽管容月告诉他,他很快就能康复,大约只需一周,他就可以复元如初。可是,醒来后的凌将军不相信容月的话,他看惯了这种程度的伤,那是万万好不了的。
由于凌将军的犹豫不决,三皇子殿下李隆趁机逼他答应自己的计划,让军衡前十的将军三天后参加比武,由胜出者暂时担任镇南大将军一职。
三天后,谁也没想到,骁骑将军刘奇英武功大进,将所有参赛的将领击败而胜出,就连断手已经长出来的肖将军也成了他的手下败将。
刚好,刘奇英是凌将军最信任,最想提拔的人。刘奇英胜出,是凌将军最高兴的事情。凌将军仍然以为自己的腿伤好不了,就亲自写了一封信,向皇帝举荐了刘奇英,将刘奇英夸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