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曜也蹙了眉头,语声沉沉地说道:“知道那女人是谁吗?好大的威风!居然敢开口就要我们容大将军的人头?知不知道容大将军是谁?”
风影恭敬地回道:“属下已经打听了解过,那女人是辽国大将军王耶律蒙的情人,叫田姬。她不但武功高强,还擅长用毒。听说,她是为耶律蒙报仇而来,扬言一定要取容靖大将军的项上人头。”
“就凭她?”容月嗤之以鼻。
耶律蒙是容月杀的,看来,辽人把这笔帐记在了她父亲容靖的头上。容靖抗辽这么多年,辽人自然是恨透了容靖,如今将什么深仇大恨都记到容靖头上也一点不奇怪。
风影继续说道:“辽国大将军王耶律蒙已死,现在由耶律蒙的弟弟耶律霁接管了辽军,也接替了大将军王的位置。田姬是跟着耶律霁来的。他们俩个混在一起,誓要为耶律蒙报仇雪恨,正日夜整顿军队,打算卷土重来,报一箭之仇。”
李曜笑道:“本王还以为他们辽军被容大将军打怕了,都不敢来了,正担心这一趟领兵来援,援了个寂寞。他们要是敢来,那真是求之不得。我们正好整顿军队,好好地和他们干一仗,要狠狠地把他们打痛,打怕,让他们永远不敢侵魏。”
容月听完风影的汇报后,却心下十分担心。容渊和容庄被抓,不知道会不会被辽军给杀了?一般来说,抓到仇人是不会轻易放过的,不死也得被废。
“他们会不会杀了容庄和容渊泄愤?或者用他们的人头和血来祭祀之类?”这才是容月最担心的问题。只要不死都还能救人;可要是死了,她也无法起死回生。
风影说道:“既然他们让人送信来要容靖的人头,又给了三天时间,那就说明,至少在三天之内,他们不会杀掉容渊和容庄。我们有三天的时间去救人。”
李曜看了容月一眼,不禁有些担忧。他让风影出去后,对容月说道:“不许独自冒险去救人!要去,我陪你一起去。我们先召集人马作个周详的安排后,再带几个人一起去救他们。”
容月没想到,李曜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她的确打算偷偷去救人。如果和李曜,或者其他人一起去,他们会成为她的累赘,会让她无法用末世的武器,反而束手束脚。
所以,她假装不在意地笑对李曜说道:“不会,你怎么会以为,我要偷偷去救人?我只会治病。有我父亲在,我不会偷偷去救人。那是我的两个哥哥,也是我父亲的两个儿子,我父亲会想办法的。”
李曜认真地看了容月一眼,他有个
面前放着代表着大魏和辽军两边交界的城池沙堆,各位将领一边看,一边指指点点,各抒己见。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但是,主张一边整顿军队出城挑战;一边派人暗中潜入辽营救人,做两手准备的将军居多。
容靖思子心切,主张一边由大将军王领军挑战辽军,一边用自己去换回两个儿子:“一个换两个,值!等换回容庄和容渊,你们直接开战,不必顾忌我。”
一个将领着急道:“军中要是没有了容大将军,还怎么打仗?”
容靖说道:“以前大将军王没来,这句话说得没错。但是,如今有大将军王领五万精兵前来支援,有大将军王坐镇指军,我军军心大振,我相信要打赢辽军不成问题。”
一位将领说道:“希望容大将军以大局为重。容大将军思子心切,我们可以理解。但是,容大将军这一去,就是有去无回啊。容大将军要是被辽人给杀了,即便是有大将军王在,我们魏军也必定军心焕散,不堪一击。因为大将军初来乍到,可容大将军已经抗辽多年。容大将军才是我们大魏的民心和军心所向。”
容靖一听这位陈将军的话,额上冷汗直冒。
他生怕四爷对他生出忌讳,更怕这话传回君王耳中,不由得目光严厉地扫了说话的陈将军一眼,声音严肃地说道:“陈将军休得胡说八道!大将军王是皇上亲封,我们一切听从大将军王调派。王者,才是军心所向。本将军想用自己去换两个儿子,一换二,希望大将军王允许。”
刚才说话的陈将军叫陈佑豪,是陈桂莲哥哥陈都尉的儿子,年方二十,也就是容婉的表哥。
好几位将军齐齐出声:“容大将军切莫冲动!容大将军多年抗辽,辽人对容大将军早就恨之入骨。要是容大将军落在了辽人手中,那是九死一生,有去无回。”
“由本王去救人吧!”李曜提出自己去救人。
“不行,万万不可!大将军王岂可轻易去冒这个险!”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正争论不休,却没人注意到,容月早就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容月出来之后,迅速地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从空间拿出宇宙小飞鹰,飞上高空去追人。
听说,他们被劫走已经一个时辰有多,也就是三个小时左右吧。说不定,她驾驶小飞鹰还能追上他们。
这时侯已经是黄昏时侯,太阳都落山了,天空变得有些灰暗。容月的小飞鹰在空中飞翔,因为飞得高,不会惹人注意。但飞得太高就看不清有看到可疑的人。
直到,她追至辽国驻军之地——归仁城。
在归仁城的城门外,容月于高空中看到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