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雪琴等啊等,等到孩子已经满地跑,看着可爱的小孩,王雪琴又觉得祸不及孩子,孩子是无辜的。
又好歹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王雪琴还是心软了,自那后用心培养着孩子,心想着不让孩子知道自己的父亲不让他们相认,在那之前先杀了男子便好。
王雪琴又一边养孩子又一边等啊等,等到孩子说出让她难以忍受的话,王雪琴心下大惊想道"啊,果然是那个人的血缘"。
愤恨消不下去,怒意充斥着她的大脑,怨念在她心里窃窃私语"杀了他!你看他都养不熟!这人就是那人的孩子啊!血缘里就带着肮脏!"
强忍住杀意,王雪琴还是下不去手最终转头逃离了屋子……
如此,那她便当没有这个孩子,如此,便任由他自生自灭吧。
王雪琴又等啊等,等到了二十多年后的现在……
她没有一日忘记仇恨,怒火灼烧着她的心,又因为孩子一事在她身体里落下了病根。
但她还没有杀死男子,她怎么能甘心死去?
王雪琴开始拜佛静心修身养性,蓄精养锐,依旧日复一日的等着男子的出现,只为了有一天能够亲手杀死他!
结果男子还没等到,等到的却是她的孩子犯下了大罪。
王雪琴呼出一口浊气,缓缓地再次闭上眼睛把弄着佛珠,丫鬟见状也不再出声只在一边静静候着,屋里再无声响。
与此同时。
沈初菀冷漠地瞟了一眼自作自受的李皓轩,眼下到处寻找着小黑的踪影。
突然感觉腰侧有一丝动静,她悄悄地低头看去,小黑的脑袋正从墨君誉的衣裳里探出,沈初菀惊了一下转头看向墨君誉。
男人只是微微的笑了笑,小声道:“无碍,它现下不方便回你的身上就让它这样呆着吧。”
沈初菀:“你要是不舒服就要和我说。”
墨君誉点头示意,沈初菀这才放下了心。
这时暗门里出来一些官差,其中一名连忙跑到严大人身边,双手抱拳:“启禀大人,这暗门里有一条暗道!”
严大人眉头瞬间拧到了一起,“岂有此理!”随后转头看向李皓轩:“李公子,你认不认罪!”
李皓轩没有回应,只失神地望着他母亲所在的方向流泪,嘴里嘀咕着:“母亲……母亲、孩儿错了,您不要不理孩儿,母亲……”
严大人啧了一声,大袖一挥:“关押李公子回衙门!”
官差立马上前利索地给李皓轩带上了镣铐,顺带还不屑地朝着李皓轩脚边吐了一口唾沫,鄙夷道:“不是人的玩意!”
李皓轩没有反应,身边的菜贺连忙上前阻止,“大人、大人!您不能带走公子啊!他可是公主的孩子!皇上的侄子啊!你们不可以给皇族带上镣铐关押监牢!那里岂能是我们公子能住的地方!”
严大人脸一黑,“天子犯法都将于与庶民同罪!你这小厮休得胡言乱语!不然本官也将你关押入狱!”
身边的官差前来拉开不依的菜贺,其余的则架着李皓轩便走出了屋子。
菜贺跪在门外看着越来越远的李皓轩痛哭道:“公子啊!公子……”
暗室里的女子们也被剩余的官差们纷纷带到地面,女子们个个神色茫然地一同被带回了衙门。
事情结果,待屋子就沈初菀他们几人时,渺父走上前,拱手道:“多谢严大人。”
严大人连忙扶住渺父,摇了摇头:“哎,这是我等疏漏,这还要多谢渺老板提供消息了。”
“这李公子平时就嚣张跋扈,本官早就怀疑他了但本官却抓不到一丝的马脚,幸得渺老板告知,还替本官揪出了内贼。”
渺父:“在下也只是护女心切,在这乐城也就只有严大人您能主持公道了。”
严大人展露出笑颜,“渺老板言重,本官就先回府了,日后再会。”
渺父拱手鞠躬,“送严大人。”
严大人走后,屋里一度陷入安静,渺父摇了摇头走至桌边坐下,“菀菀你太过鲁莽了。”
地上的三人已经起身,墨君誉走至床边,渺柔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沈初菀则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自信的笑道:“因为我有十足的自信。”
“你光有自信有什么用!”一声怒吼在屋子里回荡。
吓了渺父和沈初菀一跳,两人集体看向渺柔。
渺柔双手紧紧抓住裙子好似在努力压抑着什么肩膀也不停地颤抖着,她扬起头,愤怒交杂着担忧和伤心的脸上已满脸泪水。
她抽泣着吼道:“你看你都成什么样了!还有刚刚多么危险!那畜生拿着刀!!!他要是把你伤着了你要怎么办?!”渺柔的声音中带着颤抖,证明着她是有多么的担心多么的害怕。
沈初菀出声提醒:“是匕首。”
渺柔怒瞪:“那也是刀!”
沈初菀无奈点头道:“是是是,你说是就是,冷静点好吗?再说了有墨君誉在,你也知道我力大无穷的事情,能有什么事?”
“可是你身上!”渺柔说着指向了她的脖子,“这、这些都是那个畜生弄的?”
沈初菀这才反应过来渺柔为什么这么生气,她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