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红韶听的放空了自我,等着耳边清净了,才说了句,“您大义。”
连金蝉都看出安红韶不过是随口应付的话,可偏偏葛文府真的当真了。
“夫人,您说这位葛公子是怎么考上举子的?”这举子除了学识好,也该有自己的见底。
或者说,他是怎么活这般大的?
如此单纯,不,该说是如此蠢笨的人,如何长这么大的。
一个举子,操着相爷的心,什么都敢冒头。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家底。
你若真的是高门大院的,人家那样的公子,生出来该是一个比一个精明,就如同连如期,俩人放一块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天下。
“估摸很快就知道了。”县令一怒之下打了葛文府,他必然是要跟知府那边通气的,看看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
从县令对葛文府的态度,多也能看出点什么来。
马车到了赁的院子,安红韶等了一阵,王家三口子都来了。
之前说王家还有个念书的孩子,今个倒是见了人了。
“见过夫人。”这孩子叫王晨,看着斯文人,不过也不像是娇惯的,衣裳上也有补丁,鞋上了也落了灰。
不卑不亢的,迎上安红韶打量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