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胸前。 阮念也学着他的样子,故意放慢了动作,抚摸着他的手指,只是指尖在他的手腕处慢慢的沿着向上,再单纯不过的动作都好像绵延拉长。 手指慢慢靠近,心的距离好像也在靠近。 梁西闻用眼神警告她,阮念特别无辜,“梁西闻,只许州官放火啊?” “你放火又不负责。” “这不是面包还在发酵么。” “行。” 梁西闻想起了厨房里发酵的面团,于是看了看时间,干脆将阮念抱回厨房,阮念黏在他身边,看着梁西闻重新整理了面团,然后盖上了保鲜膜松弛二次醒发,转而去重新软化了黄油,加入了奶粉和椰蓉搅拌均匀,面团儿刚好二次发酵松弛,于是慢慢擀平了,重新加入了椰蓉馅,整形、刷蛋液,这才重新放进了烤箱。 阮念特别期待,“要多久呀——” 梁西闻设定了烤箱时间和温度,视线终于落回她身上,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围裙放在桌上,“不太确定。” 阮念一瞧大事不妙,就要往楼上跑,“我先洗澡——” 梁西闻轻笑一声,“十五分钟没出来我就进去了?” “你别催我……” 阮念脸颊通红,飞快的跑上楼去,梁西闻笑着跟上去,好像想到了点儿什么。 阮念磨磨唧唧地洗澡,又不好太快也不好拖延,躲在浴室里好像要逃避接下来的几小时,她拍拍自己的脸,却莫名觉得脸颊热的不像话。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浴室的门,房间里只开着壁灯,有点儿很舒缓的轻音乐,床边的桌上放着两只玻璃的高脚杯,还有一瓶红酒。 家里其实没人喝酒的,她和梁西闻酒量都很差。 ……还挺有情调? 阮念以为梁西闻没在房间里,正要松一口气,就瞧见梁西闻是在门后等着她。 “你吓我一跳……”阮念清了清嗓子,却好像觉察到哪儿不对。 梁西闻手里拎着一件儿看起来有点清凉的裙子,阮念脑子空白了一下,回忆疯狂的穿梭——是当初莫云裳送的“新婚贺礼”,她当时拆开还觉得羞耻,于是藏在了阁楼里。 结果没想到怎么被梁西闻找出来了。 “还挺全。”梁西闻挑挑眉,“藏的挺深。” “老公你听我解释,”阮念正色,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你狡辩。” “……”阮念闭了闭眼,“就,我和莫云裳认识了挺久,我们无话不谈……她……她……” “她……?” “她怕我没经验,怕你性冷淡……她说二十一世纪夫妻生活也很……重要……”阮念脸颊像火烧,她回忆着那个盒子里还有什么,好像确实很全套…… 当时莫云裳还挺担心她只会口嗨不会实战,连贴心的各种小玩具都给她准备好了,那会阮念哪见过这阵势,又刚刚搬来住,怕梁西闻觉得她是个很有“经验”很“懂”的人,于是连夜藏了起来。 本想抽空收拾起来,没想到几天就忘了这茬,加之两人第一次也没那么痛苦,阮念更是忘得干干净净。 眼下被他拎出来。 阮念傻眼了。 梁西闻手指勾着那条又薄又短的睡裙,“穿上我看看?” “梁西闻我能不能临时……” “不能,”梁西闻顺势将她推进浴室,“去。” 这是阮念本该最窘迫的一夜,可也好似跟平时没什么区别,梁西闻并不会在这种时候说些太让她面红耳赤的话,他好像在任何时刻都很克制,甚至是过分磨人的温柔。 阮念感受的格外真切。 怕自己发出什么太奇怪的声音,于是只好自己捂住了自己的脸。 梁西闻却只是拉开她的手,好像稍稍偏头,便可以吻到她的掌心。 阮念什么话都说不出,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只好重复他的名字。 梁西闻只觉得,今晚是他栽了。 喝了一点儿红酒的阮念本就磨人的厉害,比以往更粘着他,起先本意是让她放松一点儿,结果现在她完全不需要。 一点点酒精,就好像让她融化了,脸颊上也铺着一层健康的粉色,眸光有点温柔,像是软绵绵,她晃晃手,叫他的名字像是掺了一层水雾。 大概也是因为明天不需要上班,这次两人好像格外没有时间观念。 结束之后,都已经大约凌晨三点钟了。 阮念出了一层汗,被梁西闻带去浴室简单洗了洗,这会倒清醒点了,她腰酸腿软,往床上一仰—— “下次你还是别……咳咳,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