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了。”阮念捂住脸,“我又……不害羞。” 梁西闻递给她一杯温水,“吃点儿东西?” “诶——面包!”阮念突然想起来,然后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只可惜腰疼,差点又躺回去,她对着梁西闻张开手,“快快快。” 梁西闻失笑,这回背着她下楼,阮念有点软的趴在他背上,长发披散着,她稍稍侧头,在梁西闻侧脸上亲了一口。 梁西闻笑她,“搁这儿赏赐呢?” 阮念勾着他脖颈,“对,赏你的香吻。” 梁西闻故意说她,“你啊,也就这会积极。” 阮念哼了一声,“我吃饭也积极。” 梁西闻帮她补一句,“下回床上也积极点。” 阮念拍他一下,“想什么呢……” 梁西闻笑她,还是将她放在厨房门口,设定好了温度和时间,面包早就烤好了,梁西闻将吐司模具拿出来,瞬间一股浓浓的吐司香甜飘了出来。 阮念有点儿饿了,看着梁西闻把吐司取出来,在蒸烤箱里保温了一段时间,刚刚好的温度,她掰了一小块,果然松软绵甜,椰蓉的味道格外清甜。 阮念随便穿着梁西闻扔在窗边的长袖T恤——其实梁西闻总是正装穿惯了,在家里也无非就是长袖的睡衣睡裤,阮念有意添置点衣服,于是给他买了不少的休闲长袖短裤放在家里,遛狗也能穿。 他的衣服尺码大,穿上去肩膀就松垮,简直能当条小裙子,下摆刚好到了大腿附近。 阮念背靠在厨房的台面上,一手捏着一块椰蓉蛋糕,一手伸着接一下碎渣。 她微微仰起脸,小脸上还染着一层浅浅的绯色,眸光清润,看向他的时候特别满足,“大厨真厉害。特别好吃。” “饿了?”梁西闻问她。 “有点。”阮念问,“你呢?” “也有点。” “那我给你煮泡面,我们吃点儿垃圾食品,”她愉快地咬着面包,“然后就去睡觉。啊,这真是个荒唐的周五晚上……” 梁西闻笑,也没拦着她大展身手,阮念就这么穿着他的长袖,去找了奶锅煮泡面,厨房里热气腾腾的,泡面的香味和椰蓉吐司的香味融合在一起,勾起了人饥饿的食欲。 梁西闻看着阮念忙忙活活的身影,便没忍住过去抱住她,像往日她粘着一样。 阮念举着一枚鸡蛋,“好像家里要没鸡蛋了诶……明天我们去超市。” “好,还想吃什么?” “想吃你煮的红烧排骨,清蒸鲈鱼。想吃葡萄了。” “好,明天我们去买。” 梁西闻都答应,阮念麻溜地煮了一锅泡面,加了培根鸡蛋和芝士,两人一起分一碗刚刚好不会撑。 阮念和他坐在对面,偶尔的闲聊起周末的安排—— “休息一天,周日带你出门。” “去哪儿啊?远不远?” “不远,去市郊吧,那边有个露营基地,我以前带着十一去过,有时候项星逸有空,我就喊他去打羽毛球。” “你还会羽毛球。” “那你当我清心寡欲的三十来年怎么过来的,”梁西闻还真细算算,“露营,滑雪,打羽毛球,就是以前也就跟十一去,现在带着你去。” 阮念一点都不抵触和他出门,因为在她眼里,这好像是跟他一同出去寻找爱的过程。 就像梁西闻说的,爱并不是一句单一的我爱你。 我爱你这三个字,说出口如此的单薄。 总要在一件一件的事情上,寻找到许多爱的踪迹。 就好比现在,两人只是度过了美好的一夜,而后随意地在餐厅吃着吐司和泡面。 阮念特别满足,“梁西闻,哪天我们老了,你就算给我煮清汤面我都吃得干干净净。” 梁西闻去刷碗,笑她说,“怎么还清汤面,我这不是把你煮泡面的本事学来了?” 阮念说,“不健康啊,又不能天天吃。” 梁西闻说,“嗯,饿不到你,老了也让你当个快乐的吃饭人。” 阮念满足地等着梁西闻洗碗,他都收拾完毕了,这才带着她回去睡觉。 而彼时已经过了五点钟,天已经开始明亮。 每次到周末或者放假,两人都好像格外放纵。 阮念靠在梁西闻身边酝酿睡意,他随意的翻开一本诗集,那还是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 阮念合上眼睛趴在他怀里,手掌无意的触碰过他的腹部,好像感受到了他的肌肉线条,并没有想象里的坚硬,而是温软的手感。 他好像哄着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