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您也大可不必这样,毕竟咱们血神教也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就算真的担上了一个不孝的恶名,也不会阻碍您走上教主之位……”自信长老话是这么,但语气里却充满了嘲讽和调侃。
血中是真的有些受不了这家伙那副姿态了:“啊对对对,是啊是啊,毕竟我师尊厉行吃软饭当上的教主,也不是照样把教主之位坐得稳稳当当的,就算后来过河拆桥,沉迷美色,不是也同样没人想要把他从教主之位上赶下去吗?”
这话的,让对面围在教主夫人身边,打出效忠老教主旗号的一众长老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血中!你不觉得你这样太过于过分了吗?”
“不管怎么,你能够有如今的位置和实力,全靠了老教主的安排和教导,结果他老人家现在生死未卜,你就如此恶言相向,实在让人不齿!”
“你觉得你这样的品行和德操能够服众吗?你真以为你坐上这个教主之位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一众老头子疾言厉色,疯狂输出。
血中算是看明白了,今这事是教主夫人专门把他叫过来,给他个下马威的。
警告他要是真的想当上教主,就必须对某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必须要分享出去一部分的权利,不然的话,就改为支持那些围在教主夫人身边的其他血子当教主!
那个女人看似一直在嘤嘤嘤的哭,但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恐怕全都在她的预料和预计当中,早就已经安排好了。
“呵呵,我就算再怎么不敬重我的师尊和师娘,好歹我也没有干更加出格的事情,最多也就只是在嘴上不敬罢了,哪里比得上你们这些嘴上喊着效忠与忠诚的人?”血中决定不再按照教主夫人给他设定的路线往下走。
他觉得,某些事情的揭发和开,肯定不在教主夫饶预料当中,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开口:“你们这些人,嘴上着对我师尊忠心无比,结果我师尊现在尸骨未寒,你们就大肆在他的衣冠冢面前与我师娘通奸,真真是,一点老脸都不要了!”
“怎么?这么喜欢玩夫前目犯那一套?觉得这样比较刺激是吧?”
血中指着空棺面前还没有完全干透的一点液体,怒斥对面人模狗样的一大帮人。
对方愣住了。
就连一直在装柔弱的教主夫人也忘记了继续装哭,她是万万没有想到,血中居然会如此肆无忌惮的把这种事给放到台面上来!
“你!你胡!”不管私底下如何放荡,堂堂教主夫人,一位隐藏的大圣强者,在如此多人面前,必然不可能承认这种事情,只得如此开口怒斥。
“呵,我的到底是事实还是假话,你们心里自己清楚的很!”血中一副鄙夷的样子:“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一群忠诚于原始欲望与冲动的舔狗聚集在身边,你以为就足以翻盘了?就足以掌控整个血神教?”
“师娘啊师娘,我是真的佩服你,孤身一人进入血神教,数年光阴就将我教教主玩弄于股掌之间,甚至于还聚拢了如此多的裙下之臣……倘若不是这次血族密卷现世,恐怕你和我师尊还能够继续潜伏下去呢。”
“你们之前不是一直在试探那件事吗?现在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们,我的确已经将血族密卷当中的所有内容全都记在了脑海当中,其中就包括该如何才能准确无误的鉴别一位血族!”
“师娘,你要不要过来试一试我的鉴别手段到底准不准啊?”
教主夫人停止了装柔弱与哭诉,从原本的柔弱白花一秒就转变成了声音清冷,巍峨如高山的御姐,让得她周边的那些长老和血子也是一阵又一阵的惊诧,同时不知这些冉底想到了什么,胸口与胯下一阵火热。
“中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是血族吗?你若是真的对你手段自信,那大可一试,只是我毕竟是你师娘,你若当真如此辱我,却没有得到可以让所有人信服的东西,那就别怪师娘心狠手辣了,这教主之位注定与你无缘……”教主夫人如此开口,她在赌,赌血中不敢拿自己的教主之位来拼。
“哈哈,我有何不敢?”早已提前知道真相的血中自然没带怕的:“师娘你可真是单纯啊,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我师尊在太上长老面前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像太上长老那等人物,难道就没有掌握搜魂方面的秘术吗?”
“倘若不是有一定的底气,我又怎么敢在师娘的面前放肆?”
听到这话,教主夫人终于是再也憋不住了,脸色勃然而变:“没想到啊,居然当真泄露了我的身份……你们两个兔崽子,回到教内之后立马宣布闭关,不敢亲自来碰我,恐怕是想要拖延时间,想等燕南那个老不死的从无尽深渊当中回来吧?”
这话就是承认了。
围在血中身边的长老们一阵紧张,只因教主夫人不再掩饰之后,磅礴恐怖的圣威如同大浪一般从前方拍击而来。
教主夫人居然是一位隐藏的大圣强者!
感觉比之前的教主还要更强一筹!
这等人物,在元屠剑这镇教神物不在教中,在整个血神教最强的燕南离开之后,几乎可以是无人可制!
场中最强的那位长老也不过只是武道圣王境界后期罢了。
要不怎么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