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的帕子给了别人,固然可气,但我想,他当时定没有想那么多,也没想那么深……毕竟这世上,总要生几个榆木脑袋的。”
“那你说,我怎么办?”
“凡事不必操之过急,榆木脑袋,也总有开花的时候。”
“就怕那花,到时开在别人身上了。”赵钰儿重重的叹了声气,然后说,“林老夫人……今儿我同你说句贴己话。”
“嗯,你说,我听着。”
“半年前,他当街轻薄于我,害我连门都不敢出,我真是恨不得杀了他……这半年里,我天天都盼着他从朗州回来,我想着,我一定要将他绑起来,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终于,我等到他回来了……那天在城外客栈,我绑了他,本想在他身上戳几百上千个窟窿,不成想,竟发生意外……我与他不慎坠下山坡,等我醒来时,我们在一间茅草屋里。”
哦?
还有这一段?
玉君可不知道!
她起了兴致,要继续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