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隔得老远，眼神都不屑交错一下。
剩下那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想搭话聊聊天，但是另外两人身上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金芽冲他笑了笑，释放善意，他眼睛立马亮了，凑过来搭话。
“小姑娘，我叫高进，你来考什么？丫鬟厨娘的职缺现在也是跟县衙办公的人一起考吗？早知道我就把我妹妹也叫来了。”
金芽眉毛挑了挑。
“没有，我考的是衙役。”
高进眼神立马就变了，离金芽稍微远了两步。
“你？考衙役？”
字里行间都是不可置信，带了点理所应当的轻视，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金芽耸耸肩，不再搭理他。
这一小会儿功夫，里边考试结束，燕小五抱着卷子走人，剩下的考生全部集中在院子里。
下一场武斗的考官过来领人。
金芽也认识。
张三，对她莫名其妙有那么点敌意。
在几个月前月娘案的时候他老是悄悄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