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不定我们还能饶你一命!”。
板牙哥转回头来,对我挤眉弄眼儿,一脸淫邪的笑着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走啊小兄弟,一起去享受一下。长这么大你还没碰过女人,品尝过女人的滋味吧?”
我执拗地摇了摇头。我心里很清楚:即使将来做个无法无天的土匪,也不能突破自己心底那道做人的底线。
板牙哥朝我吐了一口吐沫,扫兴地骂了一句:“呆瓜,童子鸡,整整一个不开窍的混球傻小子!”便不再理我,扭脸向小树林儿的方向小跑了过去。
片刻之后,耳中听到了从小树林的方向传来的那名女匪凄厉的惨叫呼嚎声,我不忍再听下去,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傍晚回到营房之后,用罢晚餐,板牙哥手拿一根小木棍剔着牙,来到我的身边,慵懒的斜靠在我的床铺上。
我忍不住扭头看了他一眼,低声问道:“你们后来把那名女匪怎么样了?是否放了她一条生路?”
板牙哥用奇怪的眼神望了我一眼,笑道:“放她一条生路?你个傻小子是脑子抽筋了吧?还记得你来这里第一天我说的话吗?我们亲兵营的弟兄们只管杀不管埋!放她一条生路?谁放我们一条生路啊?战场之上,你死我活,弟兄们挨个都爽完了,自然是一刀结果了她。南宫大将军曾经不止一次的告诉我们:切莫心慈手软,千万别把这些造反的匪寇当人看!他们就是一群畜生!”。
说着他又爬起身来,一脸坏笑的望着我说道:“你小子这么关心那小娘们儿,该不会是后悔了吧?我跟你说啊,那小娘们儿身材娇好,皮肤柔嫩有弹性。你没去真是可惜了!这种机会可是很难得的,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望着我的眼神儿,他又补充道:“你个傻小子干嘛用这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所谓战场,就是把所谓正常人变成野兽的地方。唯有如此,才能在残酷的环境中活下去。你小子还是经历太少了,以后经历的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我不由得眯起了双眼,紧盯着面前的板牙哥。虽说他大概是斗大的字儿不识一个,但不得不说,他最后的这几句话,却充满了某种血淋淋的深刻哲理。一将功成万骨枯!
板牙哥又伸胳膊捅了我两下,接着说道:“我说你个傻小子,我骂你童子鸡怎么看上去一点儿也不生气啊?这要是在我们家乡,到了你这个年纪还是童子鸡,那就是很难听的恶毒的骂人话。就说这男的要么是缺心眼儿,要么是身体有残疾,女人都瞧不上!你该不会真是童子鸡?”。
我愣了愣,望着他说道:“有那么严重吗?我小时候就和同村的女孩亲过嘴,不再算是童子鸡了吧?”
板牙哥捂着腮帮子笑得满床打滚,开口说:“亲嘴算个屁呀!你果然是个傻小子!没关系,等哪一天发了饷银,哥哥我亲自给你做向导,领着你去青楼逛逛,好早日摆脱童子鸡的恶名。所有花销,全部都由你来付账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