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一堆跟着给他擦屁股。
哪怕背着叛嫌疑,景佑照样没有苛待他哪怕一点,只是让他看管了起,连防暴芯片都没给他。
不然的话,在他强闯大门警报拉响的一瞬间,他就得原地炸开花成一摊烂肉。
还真是天生的好命啊……联络官感叹。
这位亲王殿下虽然口口声声说着随便太子处罚,但是在他心底,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事。
——是,要是他次次犯错都有帮忙收拾烂摊子,他不会觉得这算个什事。
……据说他在恐怖子手里的时候都没吃过什苦!
联络官越想越气,他加着班想着怎捞,家在吃香喝辣,星星你个星。
每天勤勤恳恳工作,工资还不到景延游手好闲拿的生活费高,因为他几次阴间操作被迫加了好几个月班的联络官在心里骂了一声。
又琢磨——
难道是因为这个才去投奔Nidhogg的?亲王提前就知道恐怖子伙食好?
不该啊,一伙东躲西藏的恐怖子怎比得帝?
想不通。
景延呆立在原地,只觉得联络官那一声声客气的“亲王殿下”反复成了一小刀,扎在他身,他扎的千疮百孔。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一声关门声,联络官连忙迎去,低声汇报。
“…………”
“让医院那边照顾好他们,”景佑顿了下,“通知家属了吗?”
“第三军团已经安排好了,家属正在赶的路。”联络官回答。
“按照帝士兵战死最高规格安排。”
“是。”
联络官离开了。
景延僵硬地站在原地,低着头没敢抬起。
视野里映入一双修的腿。
景佑是直接从议政厅赶过的,身的储君制服还没换下,衣摆下方刺绣精致端庄,黑金色袖口露出一截瘦削冷白的手腕。
清淡嗓音从身前传,寒潭冰泉一样沁:
“小叔。”
“我……”景延仓促抬头。
叔侄两面面站着,相似的面容是截然不同的神情。
就在十几钟前,两还陷在情绪里无法自拔,但是现在,景延还保持着回不过神的迷茫,但景佑却已经冷静了下。
他眼眶的湿红已经全部褪去,只有眼神依旧冷得可怕,面容沉寂,眼底漆黑深邃,从下颌显出一段利落锋利的弧度。
就像是……短短时间内,他所有的情绪全部压回了心底,重新变得坚不可摧起。
出了那扇门,他就不只是景佑了。
景佑抬起睫,凝目看了他一眼,语气冷淡听不出情绪:“去书房。”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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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不知合适已经阴了下,空调风温暖舒适,整个书房沉浸在古籍和花草的芬芳中。
联络官送茶水后就离开了。
“第三军团的调查报告已经送了。”景佑指节抵着眉心揉了揉,白皙皮肤被他揉得泛起薄红,片刻之后才消散。
他眉头蹙起,睫下黑眸平静,语气没有丝毫波澜:
“不是你杀的,两个杀手已经被叶源击杀,但是……”
景延握着茶杯坐在他面,茶杯冒着热气,袅袅白烟和清香溢散在空气中。
他眼眶还是红的,面色苍白,形容狼狈。
景佑移开视线,细白指尖摩挲着杯壁,道:
“在第三军团根据监控录像复原的现场中,那两个杀手出现之后,你是主配合他们,想要跟他们走的,因为你被挟持,侍卫有所顾忌,杀手才能这顺利地杀……”
“我知道,我有罪,”景延垂下眼,“我说了,你要怎处理就怎处理,反正……你们想我做什,我没办法反抗不是吗?”
景佑眉眼不,眼底掠过一丝暗影,不过这只是刹那间的事情,转瞬即逝。
他很快恢复了冷静的态度:
“小叔,你应该清楚,这不是过家家,是一起很恶劣的事故件,因为你的……一时鲁莽,十二死亡,五重伤,第五军团军团现在还躺在手术台抢救,就算将醒了,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什后遗症。”
景佑深黑的双眸定定看着他,“这种情况,你觉得我该怎处理?”
景延抿唇,“你不用为难,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