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安宁地坐在屋檐下,她纤纤素手微微抬起,翠鸟停在她的指尖上,毫不怕人。
“翎儿……”何夫人一出声,翠鸟惊飞,隐入树丛中,将自己藏得觅无踪影。
“嫂嫂,你吓着它们了。”
“展敬忠是疯了吗,还是你逼他了,父亲、父亲……”何夫人平日里对外对下人的威仪分毫不见,此刻只是个焦心烦恼的嫂嫂,着急地说,“父亲打了展敬忠一巴掌,父亲气急了。”
大夫人说:“真是啊,萧氏爬了他女婿的床,他都没舍得赏一耳刮子,隔了十几年,父亲的力气都不如从前了,真便宜他了。”
何夫人急道:“翎儿,你何苦来的,你真的要和离吗,你不想想怀迁,不想想姜儿?”
大夫人微微含笑:“都让我想他们,偏偏这俩孩子,让我想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