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要将你提为皇贵妃,你觉得如何?”
原本她以为珍珠会欣喜若狂,毕竟这皇贵妃和贵妃虽只差了一个字,但里头的意义却是完全不同。
谁知道珍珠依旧是一副寡淡至极的样子,“皇上只要如今好好养病就行了,何须去担心那些有的没的?臣妾倒是觉得这贵妃身份就够了,按理说慧贵妃娘娘陪在您身边多年,给您生下了两个儿子,位居皇贵妃之位,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可臣妾入宫时间颇短,如今年纪又轻,这皇贵妃之位那是当不得了,若是真的坐上这位置,保不齐会有人说闲话的!”
皇上微微颔首道,也没有再说什么了,想来只有他赏赐的时候,旁人欢天喜地的受着,还没有过这样的时候,他东西还没给出去,别人就一副不想要的样子!居然不愿意要那就算了!
等着珍珠下去了之后,皇上却是若有所思。
今日他睡的时间太长了,如今闲着也是无聊,所以倒是和李长德说起话来了,“这世上还真的有不喜欢这些东西的女人嘛?而且,朕一直都觉得珍珠怪怪的。”
“原先朕只觉得她性子寡淡,觉得她本性就是这样的,那个时候也没多想,可如今她在朕身边伺候的时候多了,朕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她在朕跟前总是时不时恍神,像是在想些什么似的!”
李长德上前给皇上捻了捻褙子,笑着道:“皇上怕是多虑了!珍贵妃娘娘和别的娘娘不一样了,她从小是丫鬟出生,只怕是有些话说多了,有些事情做多了,皇上会不高兴了,所以这才小心翼翼的!”
“朕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皇上摇摇头,还是觉得这件事有些怪异。
因为这件事皇上都知道了,难免去敲打了保宁长公主几句,再加上丹阳县主满心欢喜的,所以到了最后,这丹阳县主和顾玉的亲事还是定了下来。
这宫里接二连三都是丧事,已经很久没有喜事了,所以阖宫一片欢喜,就连季皇后也开始替丹阳县主操心起来,她知道保宁长公主长年累月住在别院里,又是没嫁过人的,所以对于这些琐事而那些一窍不通,所以只拿出了公主出嫁的规矩来操办这件事了。
这兴国公府也是一派喜气洋洋,又是准备聘礼,要是准备大婚所需的东西。
皇上更是说想要顾玉和丹阳县主赐婚,只是皇上刚有这样的心思,便给打住了,因为辽王已经在京城城外了。
这个消息远比顾玉和丹阳县主定亲的消息更让人震撼,毕竟喜事会让人愉悦,可如今辽王来犯,他们一个个快连家都保不住了,说不准连命都没了,哪有心思去操心旁人的琐事?
是以,宫里头一扫之前的欢快,每个人脸上都是一片愁苦,连笑都笑不出来了。
至于皇上如今就算是在病痛之中,每日也得强撑着身子起来去听那些大臣们议论政事,去批阅奏折,只是越听到后面他越是心情不好,就越是病得厉害,到了最后索性不去管这些事儿了。
那是因为他知道辽王是不可能打进京城来的,因为他手上有一张免死金牌!有了这张免死金牌,辽王哪里敢轻举妄动?就连生气,他也不过气的是辽王有这么大的胆子,辽东那一带已经有了这么强悍的势力,对于这一切,作为一国之君的他居然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