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太上皇,害的太上皇如今神志不清,该当何罪!”
“罪?我何罪之有啊?”沈长宁忍着周身的疼痛,露出一抹惨烈的笑,“太后娘娘说我害太上皇,有什么证据?难道就是想屈打成招?还是说...栽赃陷害!”
沈长宁如果现在还不明白太后的意思,那就太傻了!
将谋害太上皇的罪名全部都推到她身上来洗脱自己的嫌疑,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混账!先前这殿内只有你一个人,不是你还能有谁?事到如今,你居然还不承认!”太后冷冷地道,“太上皇如此信任你,你却下此毒手!若非哀家今日来探望太上皇的病情,恐怕就让你跑了!”
“长宁,你要证据是吗?我告诉你,我就是证据。”沈婉柔嗤嗤地道,“我一直在外殿,方才听见太上皇的惨叫偷偷往门里探了眼,瞧见你给掐住太上皇的脖子,给太上皇灌一包毒粉!”
“我...没有!”沈长宁额间溢出细密的汗水,她看向沈婉柔,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只不过这抹笑意掺杂嘲讽。
看的沈婉柔有些刺目,她怒道,“你个贱人,干嘛笑?”
“笑你蠢啊!”沈长宁‘呵呵’两声,“你这费心费力当这条舔狗,殊不知,人家根本就没把你当回事,不过一枚棋子而已!”
太后让沈婉柔代替她下毒,不就是怀疑昨夜邓公公的话,所以在拿沈婉柔探路么?
这样一来,一旦出任何事,她只要将沈婉柔推开,那一切罪责都能撇清。
“住口!”沈婉柔猛的提起沈长宁的衣襟,‘啪’地一巴掌狠狠甩了过去,打在沈长宁的脸上,大骂道,“沈长宁,用不着你来给我说教!太后娘娘尊贵无比,哪里是你这样的贱人能够污蔑的!我打死你!”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