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护住了周全。
紧赶慢赶,在人推人、人挤人中,四人终于上了火车,找到了卧铺间。
郁闷的是,四张卧铺票只有一个下铺。
其它三张:有两张中铺,一间上铺。
见张宣犯难,孙俊主动说:“张宣你个高,你下铺吧;我最矮,我睡上铺。中间的床位归双伶和永健。”
张宣眼睛一亮,哎呦,孙俊你是个善解人意的,是个知情趣的,竟然把老夫的心里话说的一字不落。
好嘛,把难题解决了,各就各位,睡觉休息。
一声汽笛响,火车况且况且…
张宣望着对面同是下铺的少妇,总感觉有些面熟,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一样,但就是记不得她是谁了。
再世为人,这种情况他已经出现过好几次了。
这丰腴少妇也感受到了帅哥的目光,但一点也不介意,自自然然躺下,然后也是闲得无聊地瞅他。
四目相对,你瞅我,我瞅你。
瞅着瞅着…
张宣心里在骂娘,这年头的风气已经烂成这样了吗,见到好看的男人就敢下勾吗?
再瞅一阵,张宣血液沸腾了,娘希匹的,我败了还不行吗?
遂背过身子,不再看人家。
只是郁闷着郁闷着,张宣脑瓜子猛然一亮,终于记起来她是谁了。
她是小镇上那兽医的女儿。
这女人在有着“小香江”称号的樟木头开理发店。
前生自己兼职做外贸时,送一个挪威客户去过她这里两次,理发手艺挺好。
只是现在不知道怎么跑到羊城来坐火车了。
…
火车离开羊城,经过韶关,到了郴市时,外面的光景变得不一样了。
没了城市烟火,只有丘陵远山、黄土地低矮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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