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事只求问心无愧。”
沉默片刻,文慧忽然说:“你在这方面很优秀,可你在感情方面有没有觉得问心有愧?”
张宣傻眼了,这问题不是明摆着的吗?
不过他更明白,文慧与其是说他,何尝不是说她自己呢?
问心有愧!问心有愧!她对双伶有愧。
湿漉漉的双手往身上一揩,老男人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对不起,是我的错。”
文慧低头瞅一眼拦腰抱在自己腰腹的大手,平静地问:“阿姨知道你来找我吗?”
张宣回答:“知道。”
文慧顿了顿,低沉地问:“怨我吗?”
张宣摇头,悠悠地说:“我老妈虽然是农村人,可也是初中毕业,而且心地善良,在大是大非问题上一向分得清好歹,高中时期她认为我高攀了双伶,现在她一直认为我配不上你和米见。”
不提米见还好,一提米见,文慧话锋一转,“跟我说说你和米见的事吧。”
张宣下意识问:“说什么?”
文慧说:“就说说你第一次见她的感觉,说说你们高中的时光,你后来是怎么追求她的。”
当着文慧的面说米见,老男人觉得怪怪的,可她问了,又不得不说,此刻他恨不得一巴掌呼死自己。
见怀里的人在静静等待,张宣措辞道:“我和米见相识于高一开学,那时候一见面我就别扭上了,不敢跟她说话,碰到她总是莫名脸红,我后知后觉地知道自己对她是一见钟情...”
听他一五一十把高中生活叙述一遍,文慧问:“你这么喜欢米见,为什么高考前会接受双伶的表白?”
张宣眼珠子转转,把前两天跟双伶说的梦境又跟文慧说了一遍,末了不要脸地道:“两个我都喜欢。”
文慧冷不丁问:“现在呢?”
就知道会有这一问,女人啊,不论是智商多高,涉及到感情问题是,总是有一个逃不开定律,双伶是,米见也是,文慧还是。
他苦笑一声,“可以问点别的吗?”
文慧半转身望他。
四目相视,张宣跟她对峙了一分钟,坚持不下去了,“你心知肚明,还何必问呢?问了只是让我的脸皮更厚实一层而已。”
文慧仍旧望着他,不动分毫。
张宣探头吻她一下:“我饿了,做菜。”
一声“我饿了”,文慧果然又把身子转过去,炒第二个菜,木耳瘦肉。
张宣则在她的要求中继续讲追米见的过程。
后半段,文慧只是听着,不插话,不打断,直到他说完,文慧还是保持倾听状。
文慧用快子夹一块木耳放他嘴边,示意他尝尝咸澹。
张宣一口接过,嚼几口道:“刚好合适,不用放盐了。”
出锅装盘,洗好锅,准备做第三个菜时,文慧温婉地说:“爱上你,双伶很不容易,你对米见的感情应该藏在心里,对我你也应该放手的。”
张宣无言以对,干巴巴地吃着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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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不舒服,还没检查,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