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去了幽州回来,更是变本加厉,软硬兼施几乎把她吃干净了。如今师父在外面,竟然还能对自己下手。
可就和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离开师父一样。看着眼前的面容,她哪怕再古怪再恼火,心里都没有半点讨厌或者疏远,毕竟,她早就不知在什么时候喜欢上眼前人了,如果不是喜欢,怎么会步步退让妥协呢……
-------
画舫外大雨瓢泼,身着白色长裙的宁玉合,侧耳贴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脸上显出了几分欣慰,只是听着听着,又蹙起了眉头。
这个令儿,怎么……怎么直接就亲上了?
难不成真准备在这里圆房?
宁玉合温润脸颊上稍显古怪,觉得站在门口听房好像不对,可转身准备走远些,又发现站在湖中央的船上,根本无处可去,总不能冒着大雨游回去。
房间里面是相公和徒弟,自己却只能站在外面听房,宁玉合忽然就明白钟离楚楚那天晚上蹲在房顶上的感受了,还真有点难受……
宁玉合攥着裙角,在门口站了会儿,想找根笛子吹凤求凰都找不到,进去吧又怕打扰了清夜和令儿,只能咬着下唇等待,脸儿从欣慰慢慢变成了不满。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才传出了宁清夜的呼喊:
“师父,进来吧。”
宁玉合回过神来,压下脸色的红晕,做出端庄娴静的模样,轻轻推开房门。抬眼看去,宁清夜端端正正的坐在榻上,脸儿微红,已经不像方才那样抵触了。
宁玉合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反正都到这一步了,为了防止以后相处尴尬,她还是直接走到了跟前,在许不令怀里坐着,拉起清夜的手:
“清夜,想通了?”
宁清夜瞄了眼,又稍稍偏开目光,轻声道:
“师父,我……我以后和满枝一起进门,你别逼我了,今天事发突然,太急了些,不可能就这么拜堂成亲。”
宁玉合点了点头,笑容温婉:“想通就好,那以后我们私底下就是姐妹了,许不令是我相公,也是你未婚夫,对吧?”
“……”
宁清夜也不知自己温柔体贴的师父,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纠结许久,还是若有若无的‘嗯’了一声。
宁玉合见此,又得寸进尺的勾住的许不令的脖子,当着清夜的面,一口啃了上去。
许不令被堵住嘴,手都不知道放谁身上,面对这么主动的大白,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宁清夜眉头一皱,想说什么又不好开口,听着奇奇怪怪的响声,不动声色的坐远了些,又站起身:
“师父,我先回去吧,你……你忙。”
宁玉合脸颊微红,松开许不令,厚着脸皮,回过头又把宁清夜拉到了跟前:
“清夜,今晚上就在这里陪着我,你又不是没亲过他,有什么好躲的?”
?!
宁清夜少有的显出焦急和局促,忍不住拉了拉宁玉合:
“师父,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再者,我和许不令,怎么能婚前……,我做不来。”
宁玉合是铁了心想把三人间的窗户纸捅破,成了一张床上的蚂蚱,后面相处自然就简单了,此时自然不放弃,她柔声劝道:
“令儿有分寸,你们又不是没一起同床共枕的,他不会动你的,就一起歇一晚上,你走了我一个人无聊。”
无聊?
你这尾巴怪那天都快笑开花了……
宁清夜摇了摇头,哪里肯在旁边旁观,还是起身想走。只可惜还没动弹,宁玉合就动手了,起身直接抱着清夜到在了榻上:
“清夜,你难不成连师父都不亲近了?又不是外人,许不令不会乱来的,是吧令儿?”
许不令能说什么?
“天色太晚,别闹了,睡觉睡觉。”
许不令摇头轻笑了下,便抬手撩起了玉合的裙子。
宁清夜脸色涨红,眸子里又急又羞,被师父抱住动弹不得,还想说些什么,就被许不令堵住了嘴,用尽力气,才含含糊糊说出一句:
“不许对我来真的!我陪你们就是了……”
“清夜乖,为师帮你解裙子……”
“哎呀~……你们俩真是……”
“呵呵……”
秋雨缠缠绵绵,湖面烟波缭绕。
飘荡在湖心的小画舫浮浮沉沉,风雨飘摇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