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来为什么他们一起出任务的次数渐渐少了……
余光瞥到茶几上保时捷的车钥匙,琴酒终于想起来。
因为她不会开车和开飞机。
“Porto。”
被琴酒这么一喊,晓千秋整个人都是一凛:“嗯?”
琴酒说:“你催眠Bourbon的时候……”
晓千秋干咽了一下:“怎么了?”
琴酒面无表情道:“问他Sherry是否真的已死。”
原来是这个。
并不算太意外,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对灰原的执着,而且在组织的记录中雪莉死于波本和贝尔摩德之手,琴酒并没有直接参与。没见到雪莉的尸体,他会有所怀疑也很正常。
晓千秋点头:“没问题。”
自觉伤口已经不会流血,琴酒站起身,他注意到客厅角落里的两个大箱子,用脚踹了踹:“这是什么?”
晓千秋说:“我买给你的水果。”
琴酒皱眉:“水果?”
晓千秋满脸无辜:“两箱榴莲。”
*
昏暗的小仓库里。
头顶上已经没了灯罩的小灯泡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
记得上一次库拉索事件卧底名单泄露时,他和水无怜奈也是被这样绑在了一间小仓库里接受琴酒的审讯。
简直梅开二度。
只不过这次他身上的东西被搜得更加干净,连一根可以用于解锁的铁丝都没给他留下。
与他一起被绑住的水无怜奈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一身黑风衣银色长发的男人走进仓库。
琴酒吐掉烟,鞋子狠狠地碾过残存的几点火光,漆黑的枪.口指向两人。
“给你们一个坦白的机会。”
安室透嘲讽地笑了笑:“又要数六十秒了吗?”
水无怜奈咬牙:“要我说多少次,我不是卧底!”
出乎意料的,琴酒把枪收了起来,他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容:“现在你们不说没关系,很快你们就会把知道的全部说出来,没有人可以在那家伙面前藏住谎言。”
水无怜奈的身体微微发颤:“那家伙?难道说……”
安室透也瞳孔一缩:“Porto。”
琴酒非常满意他们所展露的恐惧,“没错。”
就算是安室透,此刻也无法再维持冷静的假面。
他曾经在组织里听说过很多Porto的传言,从严刑拷打到测谎仪器,他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但毫无疑问,没有任何卧底想落到Porto手里,为了守住那些在他们眼里比生命还重要的情报,他们宁愿被Gin一枪打死。
仓库门口停着琴酒的保时捷,在被组织里其他杀手抓过来时,安室透就注意到那辆保时捷除了琴酒之外,还坐着一个人。
想必那个人就是波特酒。
水无怜奈闭了闭眼睛,她似乎已经万念俱灰,并且做好了随时咬舌自尽的准备。
在这种紧要关头,安室透突然想起了留在家中等他回来的那个女孩。
已经过去了两天了。
不知道她给他打了多少通电话,找不到他会不会很着急。
他不在的话,她是不是又餐餐点没营养的外卖,能填饱肚子就糊弄了事。
安室透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与她相处时的画面。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被无限放大,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里。
虽然看起来是很柔弱的女孩,却好像从来没见她哭过,哪怕遇到了许多可怕的事,光是连环杀人犯就碰上了两个。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他总是晚到一步,但她依然对他说,我相信你,安室先生。
安室透睁开眼,他稍稍仰头,望向头顶那盏不太明亮的灯。
怎么办,好像真的有点动心了。
“晓小姐,回来之后,我有一些话想对你说。”
男朋友是我骗你的,其实我们没有在交往,也不是恋人。但是,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成为你真的男朋友。
……
如果我能活着回来的话。
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没有这个机会了。
琴酒离开后,仓库的门再次被打开,一个打着黑伞的人走进来。
当那个人收起雨伞,露出脸时,安室透呼吸一滞。他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
晓千秋把滴水的雨伞放在一边,拍了拍袖子,对安室透和水无怜奈说:“你们好,我是Porto。”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是虚假的修罗场,这才是真正的修罗场(大雾)
透子:爬墙的那几个,我记住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