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身孕,是不是也跟慎姐姐样,傻傻的,蠢蠢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或许她还要加手足措。
等等,怀孕?
聂晚昭低头摸摸自己的小肚子,喃喃问道:“慎姐姐,怎么才会怀孕啊?”有个小宝宝好像也不错?
谢淑慎闻声回头,聂晚昭脸真诚和单纯,似乎是真的在虚心请。
她难得认真回,只是这个话题……
谢淑慎的脸颊飘上两朵火烧云,轻咳两声,很不好意思撩撩耳边的碎发,试探性问道:“你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才问的。”她知道为何要问。
不过这么说也不严谨,聂晚昭想想,补充道:“我只知道和男人做羞羞的事情会怀孕,可是我与沈黎安做那么多回,也不见我的肚子有动静。”
“停。”
谢淑慎本正经的表情没绷住,抬手捂住她的嘴巴,拉着她往人少的方走去。
等周围彻底安静,她才松手,扶着额头奈叹气:“你这人怎么不知道害臊呢?”
她明明记得,聂晚昭未出阁前,可是个提起这方面话题会害羞到满脸通红的纯情少女,这才多久啊,如开放?
沈黎安到底对她干么啊……
聂晚昭抿抿唇,耳尖有些发烫。
自从她和沈黎安在书房被公爹撞破后仍干那事后,她好像有些不知道脸皮为何物。
“我也没说么啊。”聂晚昭辜眨眨眼,话锋转,企图蒙混过关,“你还没告诉我呢。”
“不是只做会怀孕的……”谢淑慎脸色通红,她可没跟别人谈论过这私密的话题,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那还要做么吗?”聂晚昭好奇追问,难道她们还漏么步骤不成?
沉默半响,谢淑慎在脑海里酝酿数个词汇,终于说出口:“是……你夫君事后有没有把那玩意儿留在你的体内?”
这句话已经用尽谢淑慎所有的脸皮。
“玩意儿?么玩意儿?”她说嘛,肯是沈黎安动么手脚。
“……”
人再傻,也不能傻到这份上。
谢淑慎咬牙,破罐子破摔,凑到她耳边小声且仔细解释番。
聂晚昭在她逐字逐句的解说之下,嘴巴越张越大,脸颊越来越红。
*
赏菊宴结束。
聂晚昭和谢淑慎别,迈步朝着宣阳侯府的马车走去。
“见过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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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站于马车前,远远替她搬板凳放在上车处,行完礼后伸出手臂意欲扶她上马车。
“沈黎安呢?”
想到方才与谢淑慎谈论整场赏菊宴的话题,现在提起这个名字,聂晚昭的脸颊便会不自觉发烫。
只不过明明说好来接她的,哼,说话不算话的家伙。
慕言按照沈黎安给他的话,如实对聂晚昭道:“夫人稍等片刻,主子临时有事,稍后到。”
“行吧。”那她勉为其难收回刚刚腹诽他的话。
匹疾驰的骏马从旁边擦肩而过,刺耳的鸣叫声和掀起的尘土惹来不少贵妇的不满,可是议论声却在众人瞧清骏马的主人戛而止。
聂晚昭跟随着众人的目光朝着马上的男人看去,不知是不是他对有所察觉,竟在不远处停下,掉转马头朝着这边看过来。
男人双狭长的凤眸微微上挑,眸底深处是全的漫不经心和蔑视,眉梢微扬野性十足,随性之中夹杂着睥睨天下之气。
聂晚昭与他的视线隔空对上,心中不由得惊。
恒亲王之子,镇北王。
北朝唯个不到三十岁便封王的男人,也是赫赫有名的镇守边关的大将军。
只眼,莫名的熟悉和恐惧便快速占据她的所有官,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突腰间环上双粗壮有的手臂,熟悉的香味紧随而来,将她拉回现实。
“不舒服吗?”沈黎安盯着她额头冒出的冷汗,语气里尽是担忧。
聂晚昭摇摇头,她法诉说现在正在经历的受,只能意识将头往他怀里靠得近,仿佛只有他的味道能缓解她的不安和害怕。
“先上车。”
临上车前,沈黎安不动声色看眼远处,与马背上的男人遥遥对视眼,随即护着聂晚昭快速上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