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象并异常。”
宣阳侯府的府医收回脉枕,朝着床边神色紧张的男人先是恭敬鞠躬,后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并异常?”沈黎安皱起眉头,低声喃喃句,似乎是并不太相信他的话,正准备开口让府医再诊脉遍,思绪被道娇俏的嗓音给打断。
“我都说没事吧。”聂晚昭小声附和府医的话,却没么底气。
除却从皇城出口上马车时有些心悸,她真的点事都没有,再耗下去真的没么意思。
“你再好好看看,方才她浑身都在发冷发汗,怎么可能会没事?”沈黎安没有理会她的话,只是盯着府医手里的脉枕,黑沉沉的眼眸仿佛把开刃的刀,泛着骇人的光泽。
而没人注意到的角落里,他隐藏在衣袖之下的双手却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我这都把五回脉,您要实在不放心,何不找找别的大夫?”府医奈叹气,末忍不住出声建议。
闻言,沈黎安身形微动,刚准备换人去另寻大夫,或者是去请宫中御医来看看,被只素手给拦住他起身的动作。
“绿舒,你替我送府医回去。”
“您跟我来。”绿舒点头答应,带着府医离开拢翠轩。
等人都走完后,聂晚昭飞速从被窝里钻出来,把扑沈黎安的怀抱,伸出细长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蜂腰。
“这么担心我啊?”聂晚昭将下巴抵在他的颈窝,小鸡啄米似的遍遍吻着他喉结处的那颗红痣。
沈黎安揽住她的腰,换个舒服的姿势,两人面对面拥抱着,语气幽幽:“真的没事?”
“嗯嗯真的没事,若是有事我还能这样占你便宜?”说着,她像是为验证自己在占他的便宜,手心胡乱在他的后背摸索着,指尖直下在腰窝的位置反复打转。
沈黎安有个怪癖,每每做羞羞的事时,他像是有执念般,总喜欢反复亲这个位置,亲亲不够,还喜欢咬。
隔着厚厚的布料,她么也受不到。
“你这也叫占便宜?”见她还有心思调戏自己,沈黎安悬着的心总算落下大半,配合着她的话反问道。
他的嗓音太过低哑,也太过不屑,听得她反骨顿生。
用捏捏他腰间的软肉,哼哼道:“怎么不算?”
“昭昭。”沈黎安喉结微滚,呼吸急切几,宽厚的大掌及时握住她作乱的手,不让她再往下半寸。
聂晚昭不满挑眉,控诉的眼神睨他:“不让摸?”
“你说呢?”
沈黎安呼出的气息愈发滚烫,某些东西似乎也在从沉睡中苏醒。
聂晚昭反应过来闯祸,撩拨过头,安慰过头,遭殃的可成她自己。
她适时嘟嘴,腮帮子鼓鼓的,软声撒着娇:“昨日刚刚做过,我会吃不消。”
自打她对他搬离拢翠轩委婉表达不满后,他极为上道,很快将休沐后的办公场所挪来前院书房,他办公,她在旁处理府内的账本或者看话本。
相处的时间多,情也突飞猛,自,夫妻之间羞羞的事情也没少做。
沈黎安漆黑色的瞳孔中某些压抑的情绪翻滚,似乎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他没回答她的话,却用行动告诉她:吃不消也得吃。
沈黎安伸出手按住聂晚昭的后脖颈,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揉捏片刻,后低头猛含住她的唇。
可是真正落在那两片柔软时,动作却不自觉放轻,奉若珍宝般小心翼翼,绵长而深入。
而她时不时害羞的回应则是最令他上头的酒,身形踉跄间撞到身后的床,他用将人提起来,软臀压在手臂上面,带来阵阵酥麻。
灵活的指尖解开系带,轻薄的布料落在木板上,闷哼紧随响起。
“夫人可否动动?”沈黎安嗓音沙哑,指尖滑过她小巧的耳垂,带着极致的蛊惑性。
听着时不时响起的咯吱咯吱的动静,聂晚昭眼尾泛起缕粉红,掌心握住身后的屏风,想要阻止那羞人的声音继续发出,但是却济于事。
发丝飘过肩头和精致的锁骨,点点红梅开得耀眼,盈盈握的细腰被沈黎安牢牢掌控在掌心,她不答应,也不行。
“你动作小点儿。”她伸出手,指尖滑过他高挺的鼻梁,直往下落在他的薄唇上。
“还要如何小?”沈黎安微微张开唇瓣,含住。
炙热的湿润,令聂晚昭下意识往后缩缩,幸好有他扶把,不那壶茶水指洒落。
她敛目咬唇,晃动的视线所及之处,是他不断起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