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宿鸿当日不知为了什么,大发了一顿雷霆,临走时怒气冲冲,怀里还抱了个三尺来宽的大卷轴。”
“卷轴?”慕惜辞提挑眉,看来宿鸿是发现了她写在那八张符边的八个“彬白”,准备回去向墨书远好好告一顿大状了。
想来那定是一场好戏,只可惜她无缘观赏。
“我知道了。”慕大国师略略点头,作势便要提笔,“凝露,你还有别的要说的吗?若没有,便可以自行下去歇息会了。”
“正事是没了。”湛凝露鼓鼓小脸,小心翼翼地看着慕惜辞,颇为紧张地搓了搓手,“只是小姐,您要不要出去逛逛?”
“今儿的天气不错,阳光正好,而且小姐您都把自己闷在屋子里快五天了,也该出去透透气了。”
五天?
慕惜辞听罢一懵,她这几日满心满眼想着的都是那舞弊大案的问题,一时还真忘了时间。
原来都过去五天了。
“咳,也好。”慕惜辞假意轻咳,若无其事地起了身,湛凝露见状开开心心地挽上她的手臂,带着她踏进了小院。
院中的日色正暖,慕惜辞被那光照得下意识眯了眼,片刻后,她适应了那光线举目四望,便见灵琴在一旁,怔怔的盯着房顶发呆。
“灵琴,看什么呢,怎的这样专心?”慕惜辞上前,伸手拍了拍少女的肩膀,后者被她吓了一跳,半嗔半娇的喊了声“小姐”。
“小姐,婢子在看鸽子。”灵琴眨眼,一面抬手指了指房顶。
“您看那里——那站着只好肥的鸽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