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烧鸽子烤鸽子鸽子汤,它自由的羽毛也会自由地在天上飘。
这是一直咕咕最后的信仰!
“咕!!”雪团扎着翅膀咕了声嘶力竭,墨君漓斜眼扫着这只戏多的鸽子,眉骨禁不住跳了又跳:“你叫唤什么,又不是吃你。”
他堂堂乾平七皇子,还没穷到买不起鸽子、要炖了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信鸽的地步。
虽然雪团的确是很肥,看起来很好吃。
“咕?”雪团眨眼,似是没想到这个结果,它站在桌子上思考了半天,到底将信将疑地、试探性地伸出了一条小短腿——喊它来不是为了吃,那就又是送信呗?
“啧。”这人与咕脆弱的信任。
少年摇头叹气,仔细系好桌上的寸长信筒,摆手示意雪团赶快滚蛋,那鸽子见他当真不是要吃它的意思,连忙翅膀一扇便麻溜跑了。
它怕再多待会,这没人性的主子会突然变卦,要了它一条咕命。
这鸽子飞得跟逃荒似的。
墨君漓望着窗口抖抖眉梢,他只是突然想起来,若等到春试结束就得到四月份了,他怕那小国师馋鸽子馋得太久,会馋出问题。
索性早点全了小姑娘肚子里那点馋虫。